赵桐生正憋了一肚子火,看也不看赵秀茹,张口骂道:“滚!”
赵桐生的手抬起了就再没放下去,他的胳臂被易峋紧紧握住了。
赵桐生敢骂女儿,却不敢惹赵太太,只得耐着性子,一五一十的把赵三旺的事说了,又咬牙切齿道:“易峋这王八羔子,总跟老子过不去!赵三旺这暗沟里的臭老鼠,也敢和老子作对!”
中午,他喝了二两高粱, 古铜色的脸上泛着些红晕。
他们只当这赵三旺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既在易家打长工,又承诺了别人家的活,想挣双份的钱。
易峋看着她,双目炯炯,张口说道:“我分歧意。”
易峋一字一句道:“如果他真的犯了错,你当叔的经验他当然是道理当中。但他现下是我兄弟,如果有谁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想欺负他,那得先来问问我。”
赵太太丢了针线,瞪着他:“赵桐生,你发啥疯?!谁又惹着你了?!谁惹着你,你找谁去,返来拿自家闺女撒火,真是个窝囊点心!”
易嶟见他过来,就想起来,易峋却一把拉住了他。
赵桐生哼哼着:“哟呵,都吃着呢。”
当下,就有人提及了风凉话:“合着,老哥是想借驴拉磨白使唤啊!人家早早没了爹娘,就如许欺负人。”
俗话说,酒壮熊人胆。赵桐生是个熊人,酒醒了,这胆儿也没了。
秦春娇和董香儿也在,董香儿顿时炸了毛,张口骂道:“老杂毛,你发甚么疯?!”
赵三旺看着赵桐生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林婶儿骚媚一笑,说道:“我办事,你还不放心?”赵桐生倒还真有些不放心,诘问道:“可别叫那刘二牛把我供出来!”林婶儿捶了他一下:“把你的心结壮放肚里,我压根就没直说!咋整,都是他刘二牛本身的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