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是人啊!呜呜呜呜――”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我干的,我甚么都没干――不是我们干的――”
或许当时的动静也轰动了刚从田里返来的二牛,我把事这么一说,两人一合计,我们就来了个一不做二不休。把院门一关,顺手拿起小壮他们屋里的“敌敌畏”,就给,就给她灌了下去――
“是的――,当时,或许是做贼心虚吧,瞧着那大小子,我总觉着会在心中时不时的出现阵阵的凉意,许是那小子长得实在太像小壮了吧!”
“不是你们干的,那我问你:小壮人没了,他存的钱呢?小壮的钱呢?!”
“她说着就冲要动的往外走,当时我也是怕极了,脑筋一热,就――就顺手推了她一把。当时,当时她就磕在门栏上晕,晕了畴昔――”
那天,我弟妇穿戴一件大红色的袄子,虽说是已浆洗的退了色,但就算只是远远的望着,却也遮不了那暗淡大树下的这一抹艳红。
“但是,我们一向没有找到小壮媳妇儿,临死前说的阿谁‘证据’。就算是乘着这院落全没人了,里外里的翻找,就差连土都掘了,也没找到那‘证据’。这也就成了我们的一块芥蒂,只如果有份害了小壮他们家的,都没敢再在那边住下去,更别说是看着小壮他们家的那两个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