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惊奇道:“莫非你还想要募集更多的钱不成?”
那老板声音宏亮、字正腔圆,每隔几幕戏,就下台演说两遍,然后就让人拿着笸箩挨个的捐献。
管彤道:“此事若能成,我们就把讲经会,改成‘积善会’,到时候选出一名有身份的夫报酬会长,您看如何?”
她管家多年,深知这理财管家里可把持的东西太多了。“积善会”办起来,这银钱上天然少不了。谁来办理碎务,但是大不一样的。
各地灾荒频发,百姓们没了活路,只能背井离乡,四周流浪。管彤微微皱眉,对父皇的社稷担忧不已。
“快……快去禀报老爷!”秦夫人慌了神,仓猝叮咛那婆子去告诉秦御史。
“你是说搞个施粥的善举?这倒不难,我们讲经会的各家各出个百八十两的银子,如何也能凑个千两之数,充足施粥之用了。”
一幕戏演完,伶人们都退了下去。这时,梨园的老板呈现在戏台上,操着宏亮的声音对上面的公众说道:“各位父老乡亲们听了,我们鸿禧班本日是受积善会所托,开戏三天,为受灾的百姓们义演捐献。积善会的会长,恰是我们的礼部尚书贾大人的夫人。贾夫人说了,帮着朝廷施助百姓,积善积善,功德无量。请大师有钱的出钱,有粮的出粮。义演募集的统统赋税,都会被送到城外的施粥棚去,布施百姓……”
“如何不可?我保你不但募集个盆满钵满,还能打响积善会的名声。”
秦夫人哪会想不到她在推委甚么?忙笑道:“贾夫人,您是尚书夫人,那里用得着您亲身措置甚么俗务?您担了这会长的名誉,就是对此事最大的支撑了。详细的事件,天然有我们这些人来做就好。”
流民暴动,朝廷出兵弹压,的确是很公道的逻辑。但是对于做了半年布衣的管彤来讲,却已经窜改了如许的设法。
她灵机一动,一个绝妙的打算浮上心头。
要说这些都城的百姓,手头的确余裕。起码能来这里闲逛的人,大多都是不差钱的主儿。以是如许捐献一天下来,竟然收了千两的银子。三天的大戏,整整募集了三千两。这可真的把世人都吓了一跳,纷繁奖饰秦夫人出的好主张。
她讪讪道:“我也不是分歧情那些百姓。可我们也是浅显人家,碰到如许的天灾,又能有甚么体例呢?”
不要钱的大戏,谁不爱看?没一会的工夫,位子就被人坐满了,而门口另有人不断的涌入。人们没地儿坐了,就找处所站着看。场子里很快就挤满了人,都巴巴的看着台子上的红角。
见管彤说的必定,秦夫人想了想,点头道:“若果能见效,你可就立了大功一件了!”
等人走了,秦夫人却有些坐不住了。她来回搓动手,抱怨道:“这些个流民四周流窜,朝廷也不说管管。非等变成大祸了,才肯出兵弹压。”
“如许啊!”贾夫人皱眉想了想,要说倒也是件功德儿。可她连家里的事儿都不如何管,那里会搞这些俗务?
秦夫人有些心虚,可听着世人奖饰的话,心中也就飘飘然起来。再说了,是管彤本身不肯出头的,她如许做,也是为了那女人好。将来等她出嫁的时候,本身送份大礼感激,也就是了。
内心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