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了她的话,多少有些踌躇。毕竟这个女人是被他们绑来的,万一她家里晓得了动静去报官的话,事情就会很费事。可一想到一万两银子的巨款,又实在是心痒。俗话说利令智昏,二人嘀咕了一阵,贪婪的赋性还是让他们忍不住想冒险一试。再说了,大不了到时候把阿谁管家也一起绑来宰了算了。
俄然,大殿的门被一阵阴风吹开,“咣当”一声收回巨响。管彤吓了一跳,仓猝昂首,见一个周身黑衣的蒙面人如鬼怪普通飘进大殿。别人出去以后,那门又“咣当”一声主动关上了。
二人对视一眼,心中大动。他们兄弟接了这趟买卖,还能玩玩这个水灵灵的大女人,本来是很满足的。可现在又有了这不测之财,当然就更欢畅了。只是这到手的女人玩不了,内心多少还是有些蹿火。
见他们如此说,定然是已经动了心。管彤内心略微放松了一些,但对两小我仍然保持着绝对安然的间隔。
“小女人,你可别拿我们哥俩当傻子。我们给你家里送了信儿,他们如果去报官,我们哥俩另有活路吗?”此中一人上前一步,呲着牙对着管彤倨傲的说道。
二人本是用心难堪管彤,才说了一万两的数额,没想到她真的承诺了,顿时乐得忘了本身的身份,对管彤的态度也较着好了很多。
人走了一个,管彤的心也放下一半来。起码在那人返来之前,她还是安然的。当然,也要防着看管她的人俄然起甚么邪念,以是她尽能够与对方保持着必然的间隔,尽量降落本身的存在感。
“二位不必担忧。我家中富有,并不差这些财帛。要不然如许吧,我亲身给家里写一封信,让他们把银子送过来。如何?”
管彤方才放松下来的神经又突然拉紧,连连后退几步,直到退到屋角,无路可逃为止。
本来那黑衣人俄然脱手,一刀结束了那绑匪的性命。这……这是要杀人灭口吗?看着地上还是在前提反射般抽搐的尸身,管彤吓得几乎再晕畴昔。
管彤跟着他们来到破庙的大殿里,那边有些平常用品,一看就晓得这地儿是二人平常呆的处所。看来这二人太自傲了,竟然直接把管彤带到了他们的老巢。不过这也申明,他们压根没有要放走管彤的意义,这让管彤的内心又凉了半截。
“我家管家是个谨慎的人。这么大一笔银子,他必是要亲身见了我才肯给你。你把他带到这儿来,我到时会奉告他,这些银子是我欠你们的。”
可即便她想低调也低调不起来,毕竟她的容色在那边摆着,能对着她如许的好色彩不动心的,还真没有几个能做到。以是,阿谁看管她的强盗在中间盯着管彤看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向她的方向渐渐挪过来。
想罢,拿着信的人叮嘱另一个看好管彤,单独出门送信去了。
此中一个看了把守彤水灵灵的小模样,狮子大开口道:“饶了你没题目,但两倍的银子可不敷,我们要一万两白银,你可情愿出吗?”
“好,一言为定。”
看管管彤的那小我从见到黑衣人进门,神采就有些不天然。现在见黑衣人问他,仓猝跪倒在地上,结结巴巴的说道:“不……不是说天亮之前吗?”时候是您定的,现在又来这么早,甚么意义嘛!他腹诽一通,却并不敢说出口。
连番的惊吓,终究击垮了管彤脆弱的神经。她两眼一翻,完整晕了畴昔。她不晓得的是,她晕倒的身材并没有跌倒在地上,而是落进一个清冷的度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