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几日仿佛歇息的不错,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已经好几天不上朝了,估计折子积存了很多。另有工商税的事儿,也不晓得那帮没用的故乡伙吵出成果了没。
因而接下来的一个多时候里,各衙门口的官员不断的奏报各项事件。幸亏天子本日表情颇好,倒也没有烦累。倒是中间服侍的寺人看不下去了,心中对这些没有眼力价儿的朝臣们腹诽了几句,然后悄悄给天子递上一杯茶来。
惠妃的话也不无事理,那些嫔妃们也不傻,刚才蓦地传闻陛下病了,不免有些混乱。现在再一细想,感觉乔贵妃此番鼓动的意味仿佛更较着一些。是以对惠妃的话更拥戴一些。
“阿谁神医已经被送出宫去了。”
甚么?陛下出宫了?乔贵妃显是一喜,紧接着又有些尴尬。陛下早不出晚不出,恰好本身鼓励了这么多人来,他就出宫了,这不是打本身的脸吗?看着世人投过来的庞大眼神,乔贵妃的脸上火烧火燎的难受。
见天子临朝,众大臣纷繁膜拜于地,口呼“万岁”。
“她不去便罢,你们跟我一起去看望陛下。”乔贵妃说完站起家,就要往外走。
乔贵妃眼看着要成的事儿被惠妃搅合了,心中气恼,对着惠妃瞪眼道:“你这前怕狼后怕虎的,甚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陛下是不是正在享福。真是白费了陛下对你的一片心。你们不去,我去,到时候可别怪我将本日之言照实的禀报给皇上。”
乔贵妃气得几乎咬碎了钢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好几下,终究压住了火气,挤出一丝笑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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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好几天不上朝了,各地的折子都快堆成山了。现在好不轻易见着圣驾,他们那里肯等闲放天子分开?
陛下抱病了?
这些个言官,刚消停了几天,又开端折腾了。也不晓得这回是谁不利,被他们盯上。也好,传闻这几天他不在,有些人已经开端蠢蠢欲动了。既然有人主动要往枪头上撞,倒让他费心了。
天子放下杯子,持续问道:“诸位爱卿,可另有本奏?”他的声音陡峭,听不出任何情感。
“礼部尚书贾岩,趁着灾荒之际,借施粥之名,剥削百姓、大肆敛财。受灾的百姓本已苦不堪言,现在更是雪上加霜、怨声载道。如此贪得无厌、罔顾百姓存亡之人,有何脸孔腆居尚书之位?”
“阿谁神医呢?”
送走了?看来的确是个神医。如果女人,陛下恐怕不会把人送走,而是直接册封了。听到这个动静,乔贵妃的脸上总算有了些笑容。这也算是不幸中之万幸了吧!
不过,除了尴尬,另有个更让她担忧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