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只说了句话,就传了李德全出去,叮咛了他一句。
大阿哥本是宗子,又被康熙封为了直郡王,现在太子被废,东宫无主,大阿哥的身份就愈发的特别了。
康熙每晚都会过来,宿在她宫里,常常都爱抱着王密蘅睡,王密蘅觉着,本身都将近成了抱枕了。
“扶本宫畴昔看看吧。”
王密蘅便晓得,康熙对大阿哥,是再无谅解之心了。
“娘娘!嫔妾晓得娘娘心善,皇上看重娘娘,只需娘娘一句话,哪怕是让嫔妾见胤褆一面也好啊!”
比及晚些时候,康熙就到了祈祥宫,两人用了晚膳后,康熙见王密蘅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只说了句:“朕传闻惠嫔来求过你了。”
八阿哥刚被拘束宗人府,良嫔卫氏就病了。
瞧着他疼痛不已的模样,德妃只怒道:“也幸亏他和你一母同胞,也不晓得在皇上面前求一句情。”
良嫔听了,半晌才叹了一口气。
康熙见她这副模样,倒是笑了:“朕会下旨,全了她的心机。”康熙的眼中固然带着笑意,可语气中却披发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味道。
朝堂上,大阿哥被软禁了,八阿哥也被圈禁宗人府,只要他这个四哥一点儿事儿都没。
永和宫
“是。”
“讨情,他恨不得皇阿玛打死儿子,才如了他的意。”
良嫔脸上闪出一抹幽怨,这么多年,她只安循分分,恐怕让皇上有一丝的不喜,扳连了胤禩。
不过,康熙仿佛并未因着大阿哥的事情迁怒惠嫔,高傲阿哥被拘禁后,惠嫔的职位和报酬从未遭到过影响,乃至,康熙还几次命外务府送些犒赏。
不管前朝如何闹腾,祈祥宫里一向都是一片温馨。
王密蘅无法,只好应道:“等皇上返来,本宫会和皇上提一下,不过,成与不成,本宫就不晓得了。”
“辛者库贱妇”,皇被骗真是无情至极,也刻薄至极。
惠嫔一醒过来,就去求见康熙,何如康熙正在大怒当中,未曾见她。
“无妨,她这模样,本宫不去见她她是不会归去的。大阿哥固然有罪,皇上却未迁怒惠嫔,总不好让她一向跪着。”
王密蘅倒了一杯茶递到康熙手中,才劝道:“皇上再活力,也要保重龙体。”
王密蘅听了,虽不免惊奇,却也没有过分震惊。大阿哥和太子自小一起长大,只因太子是皇后嫡出,又被康熙册为太子,便成了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见了太子要行君臣之礼。
“惠嫔娘娘如何了?”
王密蘅看了她一眼,为莫非:“后宫不得干政,本宫又如何能跟皇上说这些。”
她晓得,一个当母亲的碰到这类事情,天然哪怕有一丝的但愿,都不会放过。
康熙没有说话,只拿起茶盏灌了几口,眉宇间透着一丝狠意。
真是孝懿仁皇后教诲出来的好儿子,那性子当真是冷情至极。
只是,今时本日,再多的犒赏都不能让惠嫔畅怀了。
更不消说,大阿哥必定当不上太子,更成不了皇上。
更别说,甚么庄严脸面了。
王密蘅固然早就晓得汗青会是如此,却也不得不感慨一句天家无情。
听到康熙的话,王密蘅只惊奇了一下,后宫之事,那里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胤禩内心头,该有多难受。
十四阿哥闷哼一声,只道:“儿子恭敬八哥,皇阿玛待八哥也太刻薄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