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甚么破事儿啊!她欲哭无泪的躺在软塌上,靠着靠枕开端闭目养神,固然睡不着觉,躺着老是比较舒畅的,明天早晨折腾了半宿,现在略微一动,腰上就痛的短长,全然一副纵欲过分的模样。
至于甚么所谓的枪打出头鸟她早就抛之脑后了,从她进宫到侍寝,再到定嫔降位,哪一件称得上低调了?
不说别的,就说早上的时候皇上要上朝去,身为妃嫔理应奉侍皇上换衣,可自家主子呢?皇上都起来了,她还没醒。就算厥后皇上说了那么一句让她躺着,可这类话也得听半句才是,那里想获得自家主子还真就没起家。
不管本相如何,归正目前为止她只能这么想了。不然,苦哈哈的抄书,没有点儿动力如何破?
当然她也不是一味的誊写,偶尔也会上上心,毕竟这不是女戒四书甚么的,万一康熙今后问起来,她也不至于一无所知。
对于这个题目,王密蘅只纠结了一会儿就不再纠结了,因为她俄然想到后代传播的一本书,书名叫做《金/瓶/梅》,这么说来,实在是她还是低估了前人的缔造力。不然,几百年前的一本书,如何能火到阿谁境地,又是拍电影又是搞3D的,这可不是随便拉出小我都能弄出来的结果。
这事儿说给谁听谁都不会信,因为连她本身都感觉荒诞,可恰好就是真的,王密蘅再次不淡定了。
这后宫里头,有了恩宠就有了统统,固然不晓得皇上会不会一向宠着主子,可看着现在的景象,主子的福分还在背面呢?
用完早膳今后,王密蘅就开端抄书练字,不管如何说,得先把之前欠下的那本棋谱抄完。因为她晓得,昨晚康熙绝对不会是随口一说,以是她今后会越来越忙的。
如果他前脚说完免了她的存候她后脚就迈进了承乾宫,她敢必定她的宠嬖也就到头了。很多时候,做个听话的女人比做个聪明的女人要明智的多,因为听话的那一个不会让人感到累。
幸亏,自家主子固然只是个小小的朱紫,皇上倒是格外看重。南巡返来头一个就翻了自家主子的牌子,就连之前颇得圣宠的定嫔也因为主子的原因而被降为了朱紫,移居偏僻的秋凉殿。
只是,人家好歹是皇贵妃,位同副后,康熙再如何不满也得留几分面子,因为打了她的脸面他也不见得有多风景。
不是她要求低,实在是在当代长大的她还真就不像当代的闺阁女子那般养尊处优,固然重活了一世,却也窜改不了她的本质。
秋梅的目光一闪,脸上掠过一抹震惊:“主子的意义是......?”
进宫今后她才明白,甚么低调不争宠,只求过好本身的小日子是多么的天真,因为不争不抢除了让本身死的更快底子就没有别的结果。
宫里的早膳很简朴,一碗清粥,一碟小菜,另有一份面点。饶是只要这些,王密蘅也吃的津津有味儿。
自家主子甚么都好,就是这性子实在是懒惰了些,仿佛对甚么事情都不大上心,就连对皇上的事情看起来都没有那么用心。
再说,康熙的那句话,本来就没有那么简朴。
秋梅站在案桌前一边磨墨,一边开口问道:“今早皇上的话主子是如何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