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密蘅还是一脸的安静,仿佛玉朱紫得宠的事情她一点儿都不放在心上。
皇贵妃的脸上浮出一抹讽刺的笑容,暗想到底是上不得台面的汉女,常日里还能瞧得畴昔,碰到事了不免到处透着小家子气。
“是。”
出了这事情,奴独古侄女甚么的底子就不经看了。虽说皇上宠幸宫女也是平常事,可那宫女,是惠妃身边的大宫女,这一下,宫里头可要热烈了。
王密蘅像是没有看出她眼中的讽刺,垂下头来,默不出声。
就比如这桌上的菜,日日吃着就腻了,以是不断地换花腔,可谁也不会想着将桌上的米饭也换了去不是?
玉朱紫对于皇上来讲就是桌上那盘新奇的菜,皇上吃着吃着总有腻味的一天,可密嫔就不一样了,在皇上的内心她就是那碗米饭,即便是有些腻味,却也不会等闲的撤下桌去。
谁都晓得,这么些年来,皇上来承乾宫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她不敢想皇上若晓得了会如何想,只想着娘娘见着密嫔方才那模样后别再想甚么有的没的了。
桂嬷嬷见着这景象,拿眼神表示了一下,让世人先退出去。殿内只留下皇贵妃和她两人。
“如何,本宫说了这么多,密嫔你一点儿设法都没有吗?”皇贵妃的声音冷了几分,仿佛很不喜好看到王密蘅这副窝囊的模样。
密嫔能得那么长时候的恩宠,天然不会随便就被人说动的。
乌兰退出去的时候,正巧碰上桂嬷嬷端着一个拖碟从小厨房那边走了过来,上面放着一碗银耳粥。
到时候密嫔没事,毕竟皇贵妃的懿旨她不能不遵,可自家娘娘就说不定了。
比及事情办成了,密嫔投奔过来是迟早的事。打从本日她踏进承乾宫的那一刻,在旁人眼中,她就和承乾宫有了干系。
她就不信,这宫里头还真有谁不争不抢,不在乎皇上的宠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