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一阵脚步声从殿别传了出去,很快便有小寺人出去回禀道:“娘娘,承乾宫的乌兰女人过来了。”
德妃微微一笑,脸上没有一点儿的恼羞之色,像是底子没觉出佟佳氏言语间决计的讽刺。
看着她眼中的不解,德妃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本宫只是不想从她口入耳到一些不该说的话罢了,只要她再也没法儿开口,留她一条性命又有何妨?”
春纤只恭敬地点了点头,晓得自家娘娘一向都不甘心被承乾宫的那位主子踩鄙人头,特别是那次娘娘被罚跪在承乾宫的院子里以后,对“承乾宫”这三个字都多了一股子没法放心的痛恨。
“娘娘,奴婢奉侍您换衣吧。”
“回娘娘的话,我家主子请娘娘畴昔一趟,说是有事情和娘娘相商。”
她这话一出,德妃立即变了神采,说道:“娘娘,这是在难堪嫔妾了。”
听着宫女乌兰的话,德妃不由得挑了挑眉,嘴里倒是说道:“本宫晓得了,奉告你家主子,本宫一会儿就到。”
听完那宫女的话,德妃的面色涓滴没有一丝的非常,还是安静地像是甚么事情都没有产生过普通,可到底内心如何就只要她一人清楚了。
看着坐在软榻上的佟佳氏似笑非笑的眼神,德妃捏着帕子的手突然一紧,平白的生出一种不安来。
“本宫只问一句,这荷包mm可曾见过?”皇贵妃拿起桌上的茶微微押了一口,指尖在玉质的茶盖上来回地摩挲着。
春纤站在那边,见着德妃不悦地蹙了蹙眉,倒是一句话都没说。
德妃抬了抬眼,如有所思隧道:“这个时候,也幸亏密嫔能够开解皇上。”
“娘娘如果有甚么叮咛,无妨直言。”当佟佳氏让人将那宫女带出去的一刹时,德妃便晓得这一回她是落了下乘。而她一样也猜得出来,佟佳氏的这一番行动并不是想轰动了皇上,而是有事要她互助。
看着她一身刺目标明黄色,德妃内心头蓦地涌起一股不悦,佟佳氏入宫多年没能为皇上诞下一个皇子和公主,却也凭着极好的家世成了这后宫里除了太后以外位份最高的女人。
德妃的眼中闪过一抹惊奇,这会儿佟佳氏派人过来倒也希奇。
佟佳氏的话刚出口,殿内的氛围就像是凝固了普通,德妃的唇角微扬,不急不缓地说道:“四阿哥能养在孝懿仁皇后的名下,也是他的福分。只是孝懿仁皇后年纪悄悄地便去了,要不然有娘娘的眷顾,四阿哥的性子也不会这么清冷了。”
因着宫里有了疫症,皇贵妃有了懿旨免了众妃嫔每日一次的存候,少了这些人气的承乾宫显得愈发的冷僻了。
宫女春纤偷偷地瞅了自家娘娘一眼,谨慎翼翼地说道:“嗯,传闻皇上呆了好久,出来的时候表情看上去很不错。”
“说到受累,本宫如何能比得上mm,劳烦mm帮着本宫措置后宫之事,本宫原也没甚么不放心的,可有件事情,本宫却不得未几嘴问一句。”佟佳氏的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目光一动不动地落在坐鄙人头的德妃身上。
“旁的本宫也未几说了,事情到底如何mm内心是最清楚的,只是,这事情如果传到皇上的耳中,皇上又得烦心了。”佟佳氏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警告,没等德妃开口,便紧接着说道:“mm身边这宫女倒是个聪明的,模样不差,可贵的是这一手的苏绣,mm如果舍得,本宫倒想把这丫头留在身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