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下一刻,大马从一根横悬着的长绳索下穿过,坐在马背上的她,不偏不倚,被长绳索拦在了小腹。
“我也这么感觉。”
再不看林灼灼一眼。
但两人凝睇了眼马背上的剑哥,立马懂了,剑哥是谁啊,崇德帝最宠溺的皇子,有剑哥在,不过是天子耳边吹吹风的题目。
方濯濯和徐常笑对视一眼,双双面上闪现难以言说的神采。
徐常笑更是点头不敢置信:“我的天呐,我双眼方才看到了甚么?”
啧。
林灼灼遵循上一世影象中的方向,一起奔驰而去,跑着,跑着,却越跑越利诱。
那推力就如反弹返来似的,反弹到林灼灼身上,她一个没稳住,猛地后仰……
跌下了马背。
碧岚才忍不住问道:“女人,你方才就是要去那竹屋吗?现在……我们还去吗?”
正迷含混糊搞不清楚状况时,俄然“扑棱扑棱”一阵响。
林灼灼忍住痛,循名誉去,躺在草地上微微昂首,下一刻,对上了一张陌生的俊美女人脸。
剑哥白衣飘飘,那女人红衣飘飘。
又驰了一刻钟,达到目标地,林灼灼完整懵了。
怎的便成了桃林?
卢剑高坐马背上,居高临下扫过狼狈跌落的林灼灼,再次一“嗤”。
崇德帝下了旨,哪还用管太子情愿不肯意。
像人的身材,暖暖的,另有热传过来。
毕竟,苏炎再名满天下,再得太子亲睐,他的面孔也一定每个部属,每个暗卫都识得。万一被误杀,可就大大不妙。
稍纵即逝。
双眸紧闭,往死里箍。
方濯濯忙上前道:“剑哥,方才获得动静,东南本地倭寇严峻,民不聊生。太子一党,成心向推举,镇国大将军前去弹压。”
大马持续前冲。
卢剑眯眯眼,一嗤:“没人了,好办得很,那就力荐太子亲身挂帅,前去本地走一遭。”
啧啧啧。
林灼灼抱了个满怀,额头也磕在“铜墙铁壁”上。
徐常笑和方濯濯纷繁一愣,太子亲身挂帅?就太子那副养尊处优的小白脸模样,也能带兵兵戈?
林灼灼吓得魂都快飞了,身子在空中坠下又腾起,那种不知要摔落软软的草地,还是碰上细弱的大树,亦或是一头撞向锋利的石子,未知的运气,令林灼灼内心饱受煎熬和刺激。
“该禀报的事,禀报了吗?”卢剑高坐马背,视野居高临下,一一扫过他俩。
林灼灼之父?
卢剑眯了眯眼,一嗤:“亏太子一党想得出来,镇国大将军,西北疆场刚大捷,还未班师归京呢,他们就忙不迭地又给人安排上新活了。怎的,太子一党是没人了么?逮着一头雄师,便可劲儿使?”
“今儿个,剑哥表情不好,咱哥俩先撤,有事明儿个再回禀?”方濯濯小声道。
她的面庞,全贴在这个男人胸前的衣衿上。
坑死人了!
大树后偷窥的徐常笑和方濯濯,全都一副没眼看的神情。
是她上一世影象出了错,还是这一世山头,被人整改了模样?
闯进桃林,骑马逛上一圈,除了惊飞无数只鸟雀,便是几乎撞上一根根悬在两树间的长绳索。
不远处,徐常笑和方濯濯,刚从花树后拐出来,瞬息间脚步顿在一树桃花下,瞪大双眼,望着一袭白衣的剑哥抱着个女人,共骑枣红色大马,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