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林灼灼太不体味新婚的男人了,初尝女人滋味,恰是贪的时候,别说一场小小的黄叶雨,便是十场、二十场看下来,也不会健忘那档子事呐。
听了这话,林灼灼面红耳赤,一张滚烫的脸的确能煎熟荷包蛋了,更加悔怨方才不该提甚么轻不轻些的话题。
做着恶梦的林灼灼,闭着双眼,两只手慌乱地去抱娘亲,泪水狂涌。
双腿本能地羞怯并拢,只觉四表哥实在是太坏了,明显她的小脸都臊得鲜血欲滴了,还用这类不要脸的题目来羞她。
“四表哥,但是出了事?”林灼灼凑畴昔问。
林灼灼跪趴在枕头上,起先闭着眼,一展开,猛不丁对上这只偷窥的小鸽子,一时更加臊得慌了,这还是第一次与四表哥恩爱时,被第三者正大光亮地偷看呢。
林灼灼:……
卢剑听了,好笑道:“真轻了,你就该嫌弃我不是个男人了。”
第152章
小公主真是不要脸,爹爹都三十多的中年男人了,竟然还能被小公主看中,大龙王朝那么多的青年才俊不爱,偏要挑一个春秋够当她爹的男人当驸马?
“四表哥,我梦见了非常可骇的事。”林灼灼缩在四表哥怀里,颤抖着身子,哽咽道。
何况,卢剑还是初尝男女滋味的新郎,又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那里忍得住,看着看着,喉头就是一个转动,身子也热了起来。
卢剑见林灼灼凑了过来,大手抚上她红扑扑的脸颊,仿佛摸她两下便能减缓表情似的,低声笑道:“没甚么大事,就是本来筹算窝在府里多陪你两个月的,眼下看来打算泡汤了。”
那些姐妹的夫君都是在朝为官的,大龙王朝的婚嫁只要三日,新婚第四日起新郎官就得天不亮就起床,天刚蒙蒙亮就坐肩舆去衙署点卯上值了,得傍晚时分才气下值回府陪新娘。
一旦复苏,身材病愈,他就又要规复曾经繁忙的朝堂糊口,没法再像这一个多月普通,日日夜夜伴随在她身边,伉俪相守。
只见林灼灼身穿略微广大的红色寝衣,顶风立在窗前,一把单手可握的细腰闪现无疑。也不知她的身子是如何长的,该纤细的处所纤细,该丰腴的处所丰腴,特别在细如柳条的腰肢烘托下,别的两处鼓鼓的,说不出的翘,如许的曼妙身材,是个男人都得看得心发痒。
林灼灼有些吃痛,才红着耳根,垂下眼眸,小声求道:“四表哥,你,你能……轻些吗?”每回都力道大了些,她很多次都感觉本身快散架了,受不住。
林灼灼“哦”了声,满脸的羞怯,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了,总不能答复“没干系,重一些也没干系的,大不了她受着就是”。堕入进退两难的窘境,林灼灼非常悔怨,方才她不提“轻些”这事就好了。
林灼灼脸颊发烫,晓得四表哥是在笑她先头遁藏亲热,用心跑去窗边看“黄叶飞”的事。
小信鸽见本身的任务完成了,可不知怎的,也许是半个时候的杂技演出抚玩下来,小信鸽感觉别致风趣,竟有些舍不得分开林灼灼和卢剑了,反而跳到林灼灼白净如玉的小手边,毛茸茸的小翅膀轻拂了几下林灼灼白嫩的手背,才恋恋不舍地走出大红纱帐,展开翅膀飞出窗口去。
林灼灼边攥紧大氅领口,边羞愤地嘟哝:“四表哥,你,你真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