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灼灼只得咬唇道:“娘,我也不晓得啊,当时坠入湖中,我都被冰冷的湖水呛懵了。”
林灼灼就不信了,等会四皇子还能不打正殿门口出来,插翅从别处飞了?
又瞎找了半刻钟,实在是见不到人,林灼灼只得放弃,心想,依着这阵子的偶遇频次,下次也许还能再赶上白衣男人,好好掌控住下次机遇,厚着脸皮上,一次性谈清楚就是了。
徐常笑赶紧点头:“没跟着剑哥,我要去那边亭子里坐着赏花,安息一下。”说罢,摆出一副陪着葛神医炼药太累的模样,拍打完左手臂,又拍打右手臂。
却不想,回到飞霞宫旁的小径上,却不见了娘切身影。
思及此,林灼灼赶紧再次追上前去,想着干脆与白衣男人好好谈谈,将曲解说开了,也许就好了。
很快,连这个背影都没了,因为卢剑已经快速没入林间,这片林子树叶富强,枝桠层层叠叠,绝对能隔断掉林灼灼窥视的眼神。
除却宝华寺摔上马背,再有一次就是客岁“船翻了,女儿坠入湖中”,可翻船那次,救下女儿的明显是太子啊。
只见林灼灼微微抬头,凝睇他双眸,然后鼓足勇气道:“感谢你,感谢你上回救了我。”
脚步一停。
萧盈盈一听,有些懵了,她女儿有流浪熬那么多次吗?
卢剑不消问也晓得,母妃身材不适,父皇朝务繁忙不能一向守在母妃病榻,对传话的寺人又信不过,恐怕寺人说话委宛了又委宛,将八分的病情粉饰成了四分的,这才要唤了他去好生扣问。
“跟过来作何?”卢剑发觉有异,顿住脚步问。
“剑哥,怎的去了这般久?”徐常笑已经等待足足一刻钟了。
林灼灼哪敢迟误了皇娘舅的朝堂大事呢,忙止了步子,先朝福公公浅笑点头,随后跟从福公公来到了西配殿。
徐常笑一脸贼笑地点头。
好端端的,娘亲竟然不等她,抛下她,自顾自先去了?
“哦,那次啊,瞥见个大美人在空中飞,手一痒,便一皮鞭捉来抱了一抱,”卢剑目光扫过林灼灼被他上回搂过的小蛮腰,尾音上扬道,“说到底,是你被我占了便宜,你委实不必谢我。”
葛神医摸着白髯毛道:“四皇子如果晓得贵妃娘娘在忧?忧思何事,不烦好好谈次心,想体例给贵妃娘娘处理了。实在不可,多带出去散散心,赏赏美景,也有不错的疗效,不要一向依靠汤药。”
萧盈盈点点头:“行,我们出宫回到府里就开端查。”
今后,白衣男人一向记在心头,始终未能放心,是以每见她一次,就挖苦一次?
男人的反问,令她完整怔愣住,一时都不知该作何回应。
躺在乌黑的衣袍上,像极了红艳艳的野山花,妖娆多情那款。
“难怪采药这类事一贯是医女去,今儿个剑哥非要自个去,本来是才子有约啊。”徐常笑“啧啧啧”了几声,心头几近笃定,阿谁才子绝对就是林灼灼。
还是没有“四皇子”身份?
“母妃如何?”卢剑摆摆广袖问。
又是一声“喂”,卢剑当真是不肯再理睬她,嘴里一“嗤”,脚下步子毫不再逗留一下。
再“哐当”一下从外头阖上了门,将卢剑伶仃一人关在了配房内。
不过话音刚落,卢剑又改了口:“算了,还是本皇子亲身去一趟,到底是母妃的用药,假手别人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