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楼,谨慎地看了看四周,然后上了邓琨的车,我对他说:“向东开,到东郊安宁病院,我去看看体贴的父亲。”他一楞:“体贴的父亲?”我点点头。
我从旅店的员工通道出了旅店,拦了部车让他随便找一家远点的旅店。还好出来我带了手提包,钱和手机都在,我的心倒也不慌了。旅店里并没有甚么东西,除了一包换洗的衣服。我取脱手机给邓琨挂去电话,简练地把事情给他说了下。他说队里有案子,一时半会走不开,让我先找个处所住下,他估计下午三四点钟才气到,这之前他会和凯里市局的朋友打电话,让他过来陪着我,包管我的安然。放下电话,我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