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最后还是没有去成丽江。
这时候,我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我拿了起来,内里是我熟谙的声音,阿谁储存卡中呈现过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朱教员,你不会把我健忘了吧?我们的游戏还在持续,新一轮的比武开端了,你筹办好了吗?”然后就是一阵盲音。声音是措置过的,我不抱有能够查到电话来源的胡想,我只是在想,他所说的新的比武是指甚么?接下来的日子里还会呈现甚么事情?我楞在那边,风伟过来小声地问:“朱哥,你如何了?”我没有动,他又说了一遍,并用手拉了拉我,我才蓦地惊醒,忙对他说:“没甚么,没事,你去忙吧。”
我把邓琨的话转告了体贴,体贴有些绝望,但最后还是放弃了她的设法,她说那就等几天再说吧,不过她会再做下调查,她想找到他在作案时已经犯病的证据。我安抚她说:“你也不要心急了,要信赖医学院的停业才气。你查归查,但必然不要影响警方的案件窥伺。”她点点头说:“晓得了。”
回到家里,老婆上班去了,孩子送去了幼儿园。我躲下美美地睡了一觉,一向到下午四点多才起来,到四周的菜场买了菜,明天我筹办亲身下厨,给老婆一个欣喜。
下午六点多钟,老婆放工接了孩子返来看到我欢畅地说:“如何明天就返来了?我本来觉得你们还得再有两三天赋返来呢。”我说:“邓琨的头给他打来电话,说出了凶杀案,让他从速返来。大师没了玩的兴趣,就一起返来了。”老婆“哦”了一声,她想了想说:“必然是明天报纸上说的阿谁无头尸案,传闻很可骇的。”我说:“你呀,甚么你都说可骇,快洗手筹办用饭吧。”她叹了口气道:“已经好久没吃过你做的饭了。”是啊,好象结婚后我就真的很少做饭了,不但是做饭,是几近没如何做过家务,想想这几年老婆又要上班,又要做家务,还得带孩子,的确很辛苦的,内心有了一些惭愧。老婆好象发觉到我的心机,她说道:“好了,想那么多干吗,晓得你的闲事多,好好做事吧,家里甚么时候轮到你操心了。”我悄悄地搂过老婆,亲了一下:“感谢你。”她笑了,骂道:“这一返来就发甚么神经啊。”这时女儿也抱着我的腿说:“爸爸,抱抱。”我弯下身子一把抱起女儿说:“雯儿乖,走,和妈妈一起去洗手,洗了手我们用饭。明天爸爸亲身做菜,雯儿要多吃点。”女儿点了点头说:“嗯。”
梁平看到我就问道:“不是去大理了?如何提早返来了?”我笑着说:“内心放不下啊,早点返来完工嘛。”他象是想起甚么,对我说:“对了,明天体贴来找过你,让你返来你给她去个电话。”我迷惑,她找我甚么事,为甚么不直接打电话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