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看,他看过摸过,她仿佛仿佛再害臊也就那样了。
他脸一黑,“还玩?”
阮烟摸摸鼻子,“我说的是真喊停的时候。”
阮烟被他重新拉进怀中,他把她翻过身来,柔声哄她:“是我错了,别活力。”
过分!她偏不当协!
房间里,暗香涌动,只要有人在门口一听都能晓得里头在产生甚么样的事,烛光照着的墙壁上,人影摇摆,如同在深海中沉沉浮浮。
他走到床边,把袋子里的药拿了出来,“过来,给你涂个药。”
他脸上就沾了她嘴角的泡沫。
他眉梢挑起,抬手刚拉住她的手臂,阮烟就烧红了脸,立即摆脱:“我本身涂就好!”
男人的视野里,有些微微扯破的伤口,他行动很轻柔。
男人挑眉:“你常常第一次半途就喊停了。”
“嗯。”
周孟言的目光直直落在她身上,眼底划过一道怔愣, 黑眸旋即如再次被泼了层墨普通。
她握住他的手,而后放到身前,在男人耳边吹了口气:
天光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