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那一声“研研”竟有些不实在。
他抿紧了唇,手捏着椅子边沿,没有别的话了。
但是下一秒,却听到了他沙哑的声音:“研研,不可……”
他们紧紧地贴在一起,沈逢南身上的汗水把她的皮肤也弄湿了。
沈逢南从她身上抬开端,他的气味有些不稳,身材也很难受。
他的眼睛很深,仿佛有很多情感,梁研看得并不是很明白。她想起不久之前,他低着头说他很难过。
这感受很陌生。
沈逢南点头,“你还小。”
和仇恨的人一起是热诚,和喜好的人一起是甚么样,她很快就能晓得。
沈逢南靠畴昔,隔着一掌的间隔看她。他的眼睛乌黑,胸口起伏较着。
屋里俄然温馨。
或许是梁研的暴躁影响了他,沈逢南的回应也有一些凶,很快就变成他在亲,而梁研只要接受的份。
这类感受很奇特,仿佛谁都晓得接下来要做甚么,却又非常默契地停在这儿,感觉应当说点甚么。
梁研很混乱,却也很复苏。
那些恶梦么。
梁研趴在他胸口解胸罩的扣子,沈逢南扣住她的手,嘶哑地问出一句:“你……怕吗?”
“没有!”
再看几眼,喉咙就干涩了。
她觉得沈逢南会说点甚么,但他只是低下头,伏在她身上迟缓而和顺地亲吻,从她的嘴唇亲到脸颊,再移到耳朵。
怕甚么?
前面几个字说不出来,他的声音隐掉了。
梁研的答复是翻个身,坐到他腰上,帮他脱掉了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