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林深时不由坐直了身材。
安世权又拿起了钢笔,那双眼镜后的藐小眼睛愈发锋利,“只要我们这条船的船长当家做主了,我们这些站在这条船上的人才有活路。你明白了吗?”
梁恩彩手里一样拿着一杯咖啡,耸耸肩道:“我如何晓得?你也晓得,我只是他的秘书,还是中国人,他不信赖我不是很普通吗?不过……这么看来,我们这一边倒是真的胜算很大。你晓得吧?我们公司有一个李系。”
在签了几份比较告急的文件后,安世权就按下了桌上的呼唤按钮,让内里的梁恩彩出去把文件拿出去,一边盖上钢笔的笔帽,目光正视地看向了坐在他面前的林深时。
闻言,林深时就笑了笑,没说甚么。
林深时如有所思地点点头。
林深时当然不敢这么做。
林深时浅笑还是:“如何会呢。的确是忘了。”
他总感受安世权说的这话和本身之前鄙人面和五组的职员们说的那番话有点像。
林深时站起家来,对着办公桌后的安世权微微鞠躬道:“那我就先下去了。”
林深时不明白安世权为甚么要特地抓出这一点,但他能感遭到,安世权这不是在用心找他的茬,而更像是在摸索着甚么。
“我信赖本身的目光。”
好不轻易止住笑意后,安世权说出口的话还是一如既往的气势。
这是要正式谈公事的架式。
梁恩彩踩着高跟鞋出去了。
林深时对梁恩彩笑笑,低头喝了口咖啡。
安世权也留意到了他的视野,那张在中国一向非常严厉的衰老脸庞在回到韩国后貌似真的变得放松下来,一抹很可贵的笑意闪现出来,拿着钢笔就点了点头:“嗯。”
“……是,我晓得了,专务。我会叮咛下去的。”
半晌后,他才俄然问道:“既然已经回到了总部,您应当还能找到其他更得力的人手。为甚么非要依托我这其中国人?还是说,您现在所说的这些话,只如果您部下的人,您都会跟他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