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完了尿,老黑抖了两抖,拉好了裤链,就筹办再爬回本来待的那处树杈,黑漆麻乌的也看不实在,他伸手抓住一根树枝,想爬归去。
他二舅让他谨慎点,别出错掉下去,这里离着空中少说也有十几米,如果然掉下去,非死既伤。
两小我就那么干坐在树杈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树杈固然很细弱,坐一小我绰绰不足,但是,待的久了,不免会感觉腰酸背痛。
老黑吓得头皮都麻了,大呼一声,今后就退,他忘了本身是站在树杈上的,一退之下,踩了个空,整小我摔了下去。
他二舅听到上面乱成一团,忙翻开手电筒往下照:“如何了!出甚么事了!”
老黑满口承诺,说本身只是尿急,想尿尿罢了。
他二舅一看只是一条无毒的乌梢,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一些,顺手折了一根树枝,去打那条乌梢蛇。
他二舅一看他要在树上尿尿,痛骂:“要尿滚下边尿去!我们还要在这过夜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