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两声惨叫,羊胜、公孙诡血洒当场。
公孙诡一时惊奇的说道:“本来是韩内史,你刚才说的话是甚么意义,莫非这饭菜内有毒?”
“唉呀,真的愁煞本王了。”刘武不断的拍打着本身的脑袋,然后一挥手指着羊胜和公孙诡道,“你们两位还是先行藏起来,不要迈出王宫半步,待本王想出良策再说。”
“这也是本王正在忧愁的事情,不知如何办才好。”
韩安国一大早悄悄的走进梁王宫,打通了一个谒者道:“我问你一个事,你必然要实话奉告我,这干系到我们大王的存亡。”
羊胜说道:“那你的话到底甚么意义?”
“诺。”该校尉调转马头接着回归练习步队,这时刘彘才看清楚,几百人马,每个马匹前面都拴了个树枝,在那片宽广的练兵园地上有次序的奔驰。
“你们二位应当拿起兵器逼迫大王举兵,如果大王由此胜利即位不会健忘你二位的好的,如果不胜利,你们二位把握好兵权,到时能够占山为王,享用下半生呀。”
“这,这。”谒者有点踌躇。
这时有一个司职校尉骑马飞奔而来,马尾巴前面挂着一个大树枝,所过之处烟尘滚滚,来到刘彘面前作揖见礼道:“大王,小的铠甲在身不能上马见礼,请恕罪。”
“免礼。”
“大王息怒,小的知错,小的多嘴。”公孙诡顿时闭着嘴退到一旁。
三人带着几个侍从骑上战马直奔睢阳城西门外,人还未到就看到漫天灰尘,刘彘勒住战马说道:“这动静还真的大呀,王叔看到这动静表情必然不能安静呀,呵呵呵。”
只见羊胜和公孙诡愁眉不展的走了出来,跪倒在隧道:“大王拯救呀,千万不要丢弃我们呀,我们所做的这些可都是为大王好。”
“呵呵,是呀,到头来只要二位拿生命来抵罪了。”
“你想想,明天给大王出主张造反,大王一口回绝,可见大王还是没有主心骨的,还是怕当今皇上和皇太后的。”
韩安国俄然正言厉色道:“事到现在,只要逼迫大王举兵造反,直取长安,如果大王做了天子,你们二位就是大功臣,回身就是繁华繁华呀。”
韩安国一脸严厉的从腰间拔出尖刀,倒了一碗水,刺破中指,将血滴到水中,羊胜和公孙诡看到此情此景也接过刀一一照做,然后三人共饮了这碗水,联盟建立。
只见这几十人战队整齐,悄悄的向这两人点了点头,公孙诡说道:“诸位将士辛苦了,拿出兵器跟我来。”
公孙诡接着出主张道:“大王,不如我们调集天下之力,和城外的钦差决一雌雄,大不了和七国之乱时一样,守住睢阳,大王亲率雄师攻入长安,废掉当明天子,取而代之。”
羊胜呵呵笑道:“好,我们三人约好共进退,如若胜利共繁华。”
“那好,我们就在营帐等候动静。”
“所率军士们正在练习,请大王巡查。”
“总会有人送饭去吧。”
“二位应当比我明白才对呀,现在二位制造了长安血案,皇上派钦差前来缉凶,你说杀了那么多朝廷重臣,这不死另有活路吗。”
第二天一大早,在睢阳城的西门外,胶东王刘彘、郅都和张佳扬在营地大帐内议事,刘彘说道:“郅中尉、张都尉,你们两个这主张到底行不可,能不能逼迫我王叔交出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