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傻愣愣地看着陆雨馨,点头道:“疯了,你的确就是疯了,这电视里演的关我甚么事?”
晕死!
我“哦”了一身坐在床边,陆雨馨弓着身子给我抹着红药水,我被蜇得“嘶”了一声。
陆雨馨扭头瞪着表哥:“他干了甚么,你如何不问问你干了甚么?”
说完,她把寝室的门一关,接着就听到她在房间里,叮咚咣本地摔东西。
“啊甚么啊,你个小孩子怕甚么,去,如果没劝好,明天就别叫我哥。”说着,表哥硬是把我推了出来。
“那我下午问你的时候,你说是国栋胳膊肘弄的?你就在内里去骗骗小女孩子吧!”陆雨馨怒道:“我问国栋是不是用胳膊肘碰到你了,他半天不吭声,因为他不晓得你说过这话,又怕我是在骗他,以是一声不吭。老娘先不说对你如何样,我特么对这个小混蛋差吗?哦,你们是表兄弟,我是外人是吗?你们合股棍骗我......呜――”
“哥......”
我特么完整想不出来,接下去她将如何解释为甚么要抽我。
想到她从我上车就憋了一肚子气,但吃过晚餐后,还催促着宋妮娜到我房里去,直到把宋妮娜送走后才向我发脾气,我特么惭愧的有点无地自容了,顿时感觉给她下跪也真的没甚么了。
“啊?”表哥看了看跌倒的椅子,床上床下混乱得不堪入目标枕头、被子和被单,再看看陆雨馨,又看看我,脸上的肌肉都忍不住抽搐起来:“怎......如何回事,国栋,你......你把你嫂子究竟如何了?”
陆雨馨没有吭声,我也不晓得如何答复。
我从速说道:“嫂子,表哥他......”
“哥,”我说道:“要不我们把下午的事,就照实跟她说了吧?”
我排闼走进寝室,原觉得就算是演戏,陆雨馨也会大喊大呼一会的。没想到她一声不吭地走过来,牵着我的手走到床边叫我坐下,扯落我的裤子,看着我大腿上那块被她咬得已经淤血了的处所,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贱。
卧槽!
我正想向她解释,陆雨馨怒道:“闭嘴!现在没你甚么事!”
就在我不由自主地象根弹簧,就要从地上弹起来的时候,陆雨馨却死死摁住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对我说:“呆着别动,我去给你抹一点红药水。”
没想到我还没开口,陆雨馨却瞪了表哥一眼:“滚一边去。国栋,坐在床上。”
表哥已经认定是小偷出去了,我正筹办“啊”地应一声的时候,陆雨馨拿着红药水过来,冷冷地说道:“哪个小偷有这么大的本领?能够把国栋打伤的,恐怕就会直接去抢银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