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总算凭着几位大将的声望,渐渐将军队重新集合起来,而后之以是还敢猖獗打击短毛军的步兵阵,一方面是因为被逼到极处,又看到对方人数极少,不免想要报仇的动机;而别的一半,也是因为毕竟没有被真正“打败”过,那股子反乱以来屠城灭地的剽悍锐气还在。不下死命冲上一冲,实在是不甘心啊
“是俘虏指认的,我前后找了好几个俘虏别离伶仃辨认,都说是他,应当没错了。”
庞雨大惊之下当即趴倒在地,解席北纬等冲在最前头的那几位虎将兄也不狂暴了,一边大喊着空袭,一边同时回身,撒丫子朝火线猛跑几步,找了个低洼位置一头扑出来。其他琼水兵官兵也有样学样,纷繁卧倒在地,内心都是一个动机――火线炮兵都他娘的疯了?连本身人都不顾?
原觉得靠绝对的数量上风能够赛过对方,却不料面前这支南边军队所用的火铳不管是射程,射速,还是能力,都要远远超出他们本来的认知,成千上万的军队硬冲对方戋戋四五百人的军势,硬是给打得近不了身,好不轻易靠上去,眼看就要贴身搏杀了,竟然又冒出来一轮惊天动地的连环炸雷
返来路上,解席对劲洋洋――总算让他找到实证,能够辩驳庞雨的“气运说”:
实在眼下最好的方略,应当是趁着敌军混乱的机遇抽身往回走,只要回到己方炮火保护范围以内就万无一失了。只是要让杀气正盛的军队面对已经崩溃的仇敌不但不往前冲反而回撤,却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别人不谈,光阿谁咬牙切齿的魏艾文,庞雨就完整没掌控压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