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世上事情还真是说不准,他这边不上心了,那边反而又一下子又飞速前来――就在仲春十一日,间隔大明崇祯四年的除夕夜快没几天的年底,从船埠上传来动静,申明帝国的使者船队已经到达港口。
“能够是需求时候休整吧。”
那武官愣了愣,约莫中间有人向他表示了,终究讪讪退下。这边二人登上船面,明朝宦海品级森严,用不着旁人指导,他们天然沿着一群侍从排挤的人肉胡同向船头部位走去。在顶端船面上,一名青衫老者负手而立,竟然还背对着他们,真是架籽实足。
不过那青衫老头儿分寸拿捏的不错,虽是背对二人,在两人举手施礼时,却非常精确切时的转过身来,恰到好处的拱手行礼,随口应酬,倒是滴水不漏。
解席现在已经不大在乎,来就来了吧,归正早告诉过船埠方面,对于明朝的构和代表团直接放行,就不消办暂住证了。
老火伴庞雨猜想道,想想看,招安船队会在广州停下来多待几天也很普通――那批文官老爷们固然可贵开通一回,走了最为便利快速的海路,但这一起风波颠簸下来,到广州时估计也实在把他们给累坏了。粮食饮水总要弥补一点的。趁便接管一下本地官员的宴请接待也在道理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