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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小我聊得挺高兴,以后王璞和他那位同年至好陈耀也插手出去。对于大明构和代表团的其他成员,这一次是前去“匪区”公干,虽不至于搞得像出使敌国那样悲壮,心内里七上八下没个底老是免不了的。但是对于已经来过本地,以及对短毛详细环境体味较深的方文正,周晟和陈耀三人来讲,这一趟的公差倒是轻松镇静,乃至能够说是来探亲探友的。
不过那些坐惯了肩舆的明朝官员仿佛体味不到这些大车的好处,特别是当他们瞥见车厢内仅仅是两排长条凳,一车里要面劈面坐上十来小我时,他们脸上都显出不觉得然的神采来。只是为首的钱谦益二话没说先坐出来了,其别人也只好跟上。
试着跟钱大才子扳话了几句,庞或人额头上的汗一下子冒出来了――跟这类当代大儒扳谈实在是很痛苦。说话倒是相互能听懂,但对方一句话里少说也包含了三四个典故,七八句切口,差未几每句话都跟猜谜似的。
三零四 不对劲?
…………
在听到庞雨自称本籍金陵人士以后,钱谦益一下子大感兴趣――他是常熟人,可对南京也很熟啊。两人当即就这个话题展开会商,然后几句话以后却轮到钱谦益苦脸了――对方说的真是南京吗?如何好多方面都对不上?
统统这统统,对于钱谦益等一行人自是崭别致的,实在就是象严文昌等本地白叟,对这条短毛新搞的“公路”也才是方才有了个观点。不过在外埠同业们面前,他们全都不约而同摆出一副见怪不怪,“这没甚么了不起”的模样。就是刚才还对钱大才子道尽了敬慕之情的王璞王介山,此时面对偶像大人的垂询,也是哼哼哈哈语焉不详,给后者的感受,仿佛是在抨击刚才的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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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钱谦益风采不错,开首时或许传闻过庞雨的“智囊”之名,真把他当作秀才举人之流对待了,厥后见庞雨完整不适应,就没持续矫饰文采,改用口语交换。话题间也不再议论诗词曲赋,而是改说一些处所风土情面之类。
他们当代文人常日里或许恰是以此为乐,但这边大抵除了李明远老传授,其他谁都适应不了。庞雨这几年跟王璞,严文昌等人交换很多,自发普通文人间掉掉书袋勉强也能对付了,但碰上这位顶级大儒,还是领教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