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几面皱巴巴的“明”字大旗,在城楼与旗杆上高高飘荡。
“或答应以让郑家军和这边的俘虏帮手我们守城?”
战至申时,铳炮声突然麋集高文,仿佛暴风骤雨。更有那么一会儿,几十响庞大轰鸣接连发作,竟然连成了一声,整座登州城都在微微颤抖而就在那一刹时以后,疆场上爆炸轰鸣又突然停歇,直到这时方能闻声人声――只听到千百人在吼怒哭喊……跟着西北城门翻开,无数残兵败卒惊骇涌入,口中惊呼乱叫,但都只要一个意义:“败了”
“那如何办,莫非还要追到莱阳去把剩下那些顽匪都抓返来审判吗?”
幸亏没用多久他们就看明白――那些人是在向官军投降呢。当海滩这边在给投降叛军重新编组时,登州府城墙上已经站上了很多看热烈的老百姓,还不时传来喝彩颂佑之声。只要当庞雨敖萨扬带领几千名叛军入城筹办清算残局时,那些百姓又慌乱了一阵――当然,在看到此次出去的军队尽管打扫清理街道,并且又从贴满城中,落款为“大明琼海镇”的安民布告上体味到登州确切已被朝廷官军光复以后,这类慌乱很快便停歇下去。
这一天的早晨,登州城里充满了某种诡异氛围,前半夜是打了败仗的叛军在哭泣嚎叫,到后半夜则换成了各种喧闹,早已成了惊弓之鸟的布衣只能把头蒙在被窝里,祷告天上神佛保佑,自家那扇薄弱木板门别被人一脚踹开――那就意味着又一轮的掳掠和**,乃至是搏斗。
“如果再要杀出去打一仗的话……关头是弹药够不敷了?”
“降兵和郑家军不是不成以用,但不能用他们兵戈。以是我们才要主动反击,把仇敌赶得远远的。”
这下子大伙儿都发楞了――他们承诺大明的只是帮忙其夺回登州府,军事组和委员会给的任务也只要求拿下登州,尽量动员这里的灾黎向南边迁徙,全歼山东叛军并不在目标范围以内。
而更多的老百姓,则是缩在屋中抱着脑袋瑟瑟颤栗,木然等候着那不成知的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