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另有陈朝柱,龙韬,董溢,洪声,刘应宗,岳永升……这些人你可熟谙?”
“你刚才说你的名字叫马骢?本来是登州府的参将对吧?”
惶恐失措之下,那马骢再度重重一个头磕到地上:
两人面劈面唏嘘半晌,恰好一根烟抽完,从劈面丹崖山顶上终究飞起一颗代表顺利占据的绿色信号弹。这期间水城各处也连续响过几次枪声,但都很短促,申明即便有抵当也不狠恶,很快就给安定。
那人先是一愣,随即连连点头:
“好吧,大师从速去睡一觉,养足精力明早好出去受降,接下来另有一大堆费事事呢!”
这回终究没人禁止了,批示部一干人兴冲冲朝蓬莱阁走去。路上平静了很多,不再瞥见到处跪倒的投诚叛军――北纬把他们都集合起来了。在颠末校场时,便看到这里黑压压跪了一大片人,仍然和城门口那些一样――五体投地,脑袋紧贴空中,姿势极其标准,乃至于这边世人猜想是不是大明的甲士都专门练过这等投降姿式?
以是此时看到有吊挂着“明”字大旗的军队前来光复登州,他们当即判定决定投降。本来此中有些人还想依仗坚城拖上一两天看看情势的,不过在山顶上看到出战军队的了局以后也顿时放弃了胡想。此中有一些反被吓破胆量,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逃窜了,他们几个倒还聪明,想想跑了明天跑不了明天,干脆就跪在这儿听候发落,要求朝廷开恩,予以招安。
“还睡个鬼啊,天都快亮了……正幸亏这蓬莱阁上看日出吧,等下凌晨时会有水雾,传闻蓬莱十大景观之一的‘仙阁腾空’名胜就是这时候最都雅。我之前到山东好几次都没见过,这回可要饱饱眼福。”
“……哦,这么说他的投降应当是比较可托了?”
这两位参谋的表示也很成心机,在听到那些降将自报姓名以后,他们俩便嘀嘀咕咕商讨起来,还时不时摸出一本小册子对比一番。此时观点席转过甚来,敖萨扬上前一步,点了点为首那降将道:
“罪将恰是马骢,原任登州参将……冤枉啊!我们自从被迫从贼以来,一向都守在这里,向来未曾出去苛虐百姓,也不敢去攻打朝廷领地,实在是未曾作歹,还望将军明察!”
“总算搞定了……”
比拟之下,不远处的登州府城里可就热烈起来。在把人放出后,解席他们几个就一向站在丹崖山最高处,举着望远镜朝那边了望。只见马骢等人被放进城后不久,府城里街道上便到处可见火把亮光,交来回回不断有人在串连跑动,从马骢他们进入的北城门逐步向全城伸展。
“是,是,罪将等定当极力报效,必然会让朝廷兵不血刃光复登州。”
“不是谍报组得来的,而是由文史组所供应――他们在史乘上留名了。当登州府被包抄的时候,以这马骢为首的十六小我想要伏杀孔有德,向官军投降,事泄失利,全数被杀。《崇祯长篇》中记录有这八小我的名字。”
敖萨扬不置可否,翻了翻手中质料,又问道:
“我说,你们谍报组也太短长了,竟然连这么详细的名单都搞到手,那先前如何一点风都不漏?”
“逃就逃了,要带上抢来的金饰财物也无所谓,但如果有人胆敢趁乱放火殛毙,劫夺粉碎城中设施,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我们不会去查详细是谁作的恶,只要当时在四周的都得死,逃得再远我们也会追杀到底――听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