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军器炮,何时能够齐备?”
人家都这么客气了,这边天然要给个面子,因而解庞二人再度走过那段长长的人肉胡同,走进了那略有些暗淡的大明山东行营中军帐。
对此庞雨等人只是心中暗笑,心说这帮明朝官员做事情太草率,连找借口都不肯找个好点的来由来――大明军夙来以首级记过,脑袋都砍下来了谁还能查对尸身上的陈迹?不过既然人家是给面子,这里也不好叫真,只得含混应下。
解席庞雨两人则是笑眯眯不置可否,直待面前世人把各种前提提了个遍,方才不慌不忙伸出一根手指头――我们不抢功绩,款项方面也好说,到时候随便付出点弹药费就行了,我们只要一个要求:
解席这话里涵义也很直接了――既然是联手,总要两边一起着力才对,不能说我们把费事都处理掉,你们一点事都不干,这类冤大头谁肯做?劈面那两位都是人**,一听之下便明白了他的意义,两人脸上不约而同都略略有些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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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措置背叛士卒,那要取决于朝廷的旨意,吾等不便自作主张。朝廷纵使想要往外洋放逐他们,也不会答应我们这边先斩后奏的。”
宦海上面讲究个花花肩舆人抬人,解庞二人虽说对大明宦海上那套都不体味,好歹也晓得这个事理。他们头一次过来时为了保护己方个人的独立职位,说话行动间多有些生硬之处,归去后也作了深思,此次过来原就是本着改良干系的企图,自是和睦了很多。
当然在这里的也都是些小巧剔透人儿,晓得短毛不成能平白无端给好处,因而纷繁上前刺探:贵军是想要多少钱?抑或是当初招安时没谈好,几位头领获得官职嫌低了点,想要往上再升一升?――固然提出来,都好筹议
以后辽东军的吴襄也起家慎重报歉,说自家儿郎在统计战果时有所疏漏,先前犬子三桂年青不懂事,带领的前锋营也多是好勇斗狠之辈,初度会面时多有获咎之处,还望各位琼州镇同僚看在大师同为朝廷着力的份上多多包涵……等等诸如此类言语。这倒是让庞雨颇感不测,不觉又高看朱大典一头――能够让傲气非常的辽东军主意向他们低头,山东行营想必从中作了很多事情。
两边相互客气了几句,如此山东行营军中气力最强的琼州镇与辽东镇两军就算是冰释前嫌了。那谢三宝也来凑趣,当场宣布说转头就把前次的首级功折算成白银分发下来,解席这边自是笑纳――天上掉下来的银子,不拿白不拿。
――不久以后,从明军大营派来使者,说朱大抚台召观点团长,庞参谋两位。用的来由倒是很绝妙:上回辽东军获得了大量首级向行营报功,但颠末行营官员的细心查验,发明内里有很多应当是属于琼水兵的功劳。朝廷办事自是要公道廉洁,故此请琼水兵的领袖畴昔商谈一下,好补上这份功绩……
既然来了就甭想太多啦,归正前次闹这么僵都没事,这回人家是有求而来,想必不会有多大伤害。对于这一点,琼水兵内部参议下来倒是甚有掌控。
琼水兵千里迢迢来山东平乱,归根结底,就是为了在大陆上翻开一个口儿,尽能够多接收大陆上充分的劳动力前去外洋诸岛开荒,他们不缺钱不缺粮食,也不缺技术或东西,独一贫乏的就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