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一条老狗,只要它另有两颗牙,就最好别去招惹――那些经历过阉党风波以后还能身居高位的明廷大员们明显深通此道。
――两广总督及其部下官员较着是在忙着推辞任务呢,不过他们的弹劾很成心机:统统罪名都冲着死人去的,活下来的几个,特别是跟短毛匪合作的临高县令程大老爷竟然一点没沾,他的名字乃至没呈现在任何邸报中。
解席很焦急地再次提出琼州攻略打算,此次蒙受的反对定见倒不象前次那么多。只要庞雨仍然对峙不附和――固然他跟老解一向共同很好。但在这个题目上,两人分歧始终很大,并且都非常刚强。
这边当然是求之不得,连内部商讨都不消,李传授直接奉告程叶高他们同意持续合作把那盐店开下去,程府大管家将再度被派畴昔坐镇。期间只要解席装模作样愣充反对党,大师作好作歹地恐吓了一回阿谁老严,倒是从他口中刺探到很多琼州府的近况。
那位严都司连连点头哈腰,表示的非常谦恭,同时一再为当初的“曲解”报歉,几次表示毫不会再有一样事情产生。
因为这两人都挂了,把独一活着的军官张陵拉来确认。公然,被弹劾的两名官员都已经在先前战役中丧生,前者另有具尸体能埋葬,而那不利参将当时恰好踩在火药上,给炸的粉身碎骨,连尸块都没凑全。
别的一边,庞雨和李传授等人正在研讨有关福建巡抚熊文灿的那份邸报,他们对这份文告中所触及的内容更感兴趣。
“广东巡按御史吴尚默劾广州海道按察使×××镇静失措,丧师失地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