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面那几艘海盗船约莫是二百料摆布,折合一百多吨,在明船中不算小了。可惜碰上这边三千吨的铁甲船,那就连野狗都算不上。
他们只是升起了一面旗号,旌旗本身没啥特性,做工粗糙,比先前荷兰人的差多了,但旗面上一个大大的“劉”字却非常放肆,在海风中猎猎飘荡,这边不消望远镜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那艘挂了刘字大旗的傻蛋船首当其冲,连转舵逃窜都来不及,直接被琼海号的锲型船头给犁进了海里。木壳船体刹时碎裂,收回庞大声响,船上职员除了跳水早的,底子连逃命机遇都没有。
“刘……?刘香的船队?”
但是……在这个天下上永久充满着不测。胡蝶翅膀老是要扇动一下的,并且此次,激发“不测”的还不是琼海号上这批当代人,起码不是由他们主动激发。
解席收回谩骂声,庞雨则和中间凌宁对望一眼,两人眼中都显出不成思议。
如果……如果没甚么不测产生,事情也就到此结束了:琼海号上世人看一场大戏,掳掠者还是发财,那四艘不利的福船仍和他们在汗青上的结局一样,该咋样就咋样。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