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看他去哪”,我看看凌晓雅。
一群形象各别的灵体,跳着藏地的跳舞正向这边行进。离近些看清了,它们脸上带着各种面具似的,一个个张牙舞爪。
凌晓雅看看思思又看看我,“还是你领着吧,你的手,更和缓……”
“你说的,我们本来就是一家,忘了?”
符修好以后,我用出血的手指在思思额头上抹了些汗水,点在符上,然后用手指夹起符,在她额头,眉心,前胸,檀中,下丹田,血海和足底涌泉穴上顺次各按一下,握住她的右手默念替人咒。
几分钟后,群魔们落下空中,结束了跳舞。
从谷地里的营地到我们的营地,白日走大抵两个多小时,早晨走,起码得三个小时。
思思点点头。
我们回到泊车场的时候,那一群恶魔已经被凌晓雅的气场冲的七零八落,怪叫连连。我几步赶到她身后,按住她后心,默念净灵咒。净灵咒通过她的气场被敏捷加强,扩撒,剩下的几个恶魔没等反应过来就化作一片黑烟。
我内心一动,凝神看着思思,公然,她背后一阵黑气模糊若现。刚才凌晓雅估计就是发明了这个黑气才用符措置,不奉告我或许是怕我用心。掐指算了算,现在不能用心,天亮以后,我再和这妖僧过招。
凌晓雅拍拍我,指着东北方向,“你看那边。”
“心领了,感谢你”,她看看思思,“再过一会天该亮了,我们得顿时回营地,这里不便利!”
我握住她的手,默念净灵咒,她立马不冷了。
这是个古萨满教的大巫师,不像是浅显的魇灵,估计它的镇体顶用了大巫师的血。走着走着来到一个泊车场,这里停放着上百台各种工程车辆。
“不是面具,它们本来就那模样”,凌晓雅淡淡的说,“这些都是用人血肉祭奠豢养的恶魔,却也滥竽充数,被冠以护法之名。”
“发明不了,他觉得现在已经节制住思思了。我就是要给他来个将计就计,好好经验一下他!”我嘲笑,“丹平嘉措大师,你想用思思作耳目和间谍,那七爷就给你玩个谍中谍,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思思没事了,我用翡翠八卦给她做了一个替人,丹平嘉措的邪术对她没用了。”
黄大庆走到一台发掘机前,敏捷的爬到车顶,冲着星空跪下,口中念念有词。黑影也没闲着,围着他跳来跳去的。
凭感受判定,这个黑巫师并没有甚么强大的法力,就是个大罢了。它只要每晚出来一下,在天星献祭阵中祭奠一番,这个阵法就能不竭的用铁勒九姓的怨灵献祭来调换力量。按理说有没有这个营地对它没有甚么影响,那它干吗要跟着黄大庆?
“他会不会发明?”
这时,远处的凌晓雅收起手诀,略微调息治以后,回身跑到我身边,“如何样了?”
黄大庆的速率较着加快了,黑影也不跳了,在他身后渐渐踱步。它有五米多高,即便是踱步,我们也得小跑才跟得上。
凡是事都是双刃剑。混迹密宗当中的很多附佛魔道,操纵了密宗这类传承体例,使很多人不知不觉被恶魔掌控。黄大庆就是吃了这个亏,这个丹平嘉措看来不是甚么真正的密宗上师,估计是个魔道妖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