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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跃洋――叨教哪一名是李跃洋同道?”说话的竟是那位警督。
我的思路有些混乱,半天也理不清,最后只能放弃,站起家,从兜里摸出一只大大纸包,翻开就要往火堆里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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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我们又喝了好久,屋内热气浓浓,笑声连连,老天仿佛也被我们传染,到了后半夜,大暴风雪竟俄然停了,乃至云雾尽散,苍穹已挂上了一弯纯洁的玉轮,我透过窗子看着它,心中在问――你的另一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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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外来了五辆大卡车,正有军警从上面跳下来……
“你肯定要这么做?”阿菲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这还差未几。”
我坐在一只木凳上,看着熊熊燃烧的炭火,对黑疙瘩说,“你先出去吧,让我好好想想……”
“陈述局长,我是!”我打了个立正,警督笑着走近我,亲热地和我握手,“小李同道,幸亏有你呀!”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才近早上六点,屋外庞大的轰鸣声把我从炕上震到了地下,我跳起来,第一反应就要开骂――谁家一大早上就开端装修打钻,还懂不懂邻里品德?社区标准?
我咬了咬牙,没吭声。
没想到他们来得这么快。
厥后,阿菲曾问过我,如果真把这几个败类毒死了,又该如何和前来领受的差人交代?我说那是一时打动,没想过甚么结果,幸亏有你及时禁止。
我有些愣了,“局长,您――”
让他们多活几天,都是对被他们害死的人不公,我内心想,但没说出来,闭上眼睛,沉沉吸了口气,又把纸包塞回兜里,黑疙瘩趴在门外往里看,应当是没看清我手里拿着甚么,不然他今后必然会远远地躲着我,因为纸包里的东西他相称熟谙――是朱砂粉,遇热就会挥收回剧毒的朱砂粉!是我方才从魏老头家里拿来的……
实际的本相是如许的――
老程笑了笑,偷偷在阿菲和黑疙瘩身上扫了一眼,小声问我,“小李,另有没有甚么违法犯法的人?”
“不像……”
黑疙瘩惊奇地看着我,仿佛怕他一走,我再发狠杀人。
卖力的同道是个警官,肩上扛着“二杠二”,警衔是警督,不知是不是县差人局的副局长,人很热忱没甚么官架子,下车就和魏老头他们一一握手,连说“乡亲们刻苦了,我们来晚了。”
可一看屋内简朴的安插,顿时想起此时身在那边,一边揉着额头穿衣服,一边朝窗外看――
办案职员纷繁偷笑,带领都定了调子,记笔录不过就是逛逛过场,茅三拧在我一旁哼气,“这些混蛋不知害了多少人,真应当把他们都枪毙!不,千刀万剐!”小丫头有潜质,跟我想的一样。
“那你们碰到的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