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机场的‘买卖’,又是如何回事?”我提到了阿谁“短裤腿儿”小地痞。
……
“从宽,你最多蹲个几年……从严,呵呵,你也晓得,我们国度是有极刑的。”
“上校”竟然也和这事儿有干系?!
早晨,和杜龙彪喝酒的时候,他问我,“你决定了?再跑一趟外洋?”
“他们没说……不过仿佛商定了,买卖时候在年底前后,明天多少号?快除夕了吧,嗯,应当也就是这几天。”
没想到奈昆神采又变了,“千、千万不要!帕达颂在本地权势太大,能够本地差人早已跟他通同一气……唉!”
“甚么买卖?”审判的警官问。
“地下古城?!”我一怔。
“对,帕达颂还说,买卖达成后,会给鲍比洛夫一大笔钱。”
奈昆已经把重视力完整转移到了我身上,强作平静,“警官同道,我真的……”
“这真的就是你的‘命’么?”他端着酒,有些微醺,“想没想过,换个活法。”
“长得五大三粗的,标准的欧洲人,详细甚么样儿吧……”奈昆无法地笑,见杜龙彪瞪起眼睛,又赶紧说,“我另有些印象,应当能帮你们画像。”
我叹了一声跟着他们往外走,内心正想把统统的事情捋顺一下,可被押着的奈昆走着走着俄然停了下来,扭头往一处看,看管的差人刚想催他,他却惊呼道,“啊,就、就是他!”
奈昆神采俄然变得惨白,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出来话,我冷冷道,“晓得我们的政策吧……”
这事儿真被我诈出来了――本来奈昆真正怕的是帕达颂晓得是他偷的书,那样不止他完了,一家长幼也得跟着遭殃。
奈昆吓了一跳,“是、是啊,帕达颂特地提过,要请他插手除夕的庆贺活动,在美尼,除夕前后是我们最传统的大节日,本地人叫‘克安节’。”
杜龙彪把奈昆拽进办公室,指着电脑,“谁?你说这是谁?”
奈昆俄然变得冲动,想跳起来却顿时被身后的差人按住,他先是恨恨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又变得很泄气,一屁股坐了下去,哀叹一声,“那、那实在不是甚么文物。”
“阿谁东欧人呢?还记得形貌特性么?”
“谁?”
奈昆又想起来,这回是想往下跪,当然又被按住,他哭丧着脸儿说,“我要求警官同道能救救我的家人,如果你们承诺,我就再汇报一条线索。”
“只要你肯共同,我们会主动与美尼本地警方联络,设法挽救你家人的。”杜龙彪接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