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上的几人同时发力。
我抬起脚,踢飞一颗正朝我“咬”来的头骨,它上面有一道细影缩了归去,太快,还是没看清楚是甚么,又一具只剩了上半身的骨架扑到脚下,我用军刺把它扫了个稀烂,一样,上面的支撑物很快就缩进了空中,只在那儿留下了一个手指粗的小洞……
他们都点头说没看到。
这回谁还敢轻视那些恶心的东西,我一手拽住炮仗的胳膊,另一只手抓紧绳索,借着拉力就往上窜,大片的骷髅已经堆到了墙角,正从我们脚下抓过,但我俩已离地一米高,总算躲过一劫,垂垂靠近墙头,正暗松口气,忽觉绳索一沉,上面的人有些拽不住了。
那边是一片庞大的广场,正中间筑起一座百米见方的大台,四周立着十几根高大的石柱,有的已经断裂塌倒,上面仿佛有字,离太远,我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台上仿佛有东西,我摸出望远镜还是瞧不出大抵,正巧一个闪电在正上方划过,我总算看清了,内心一惊,好悬从墙头上栽下去!
越来越多的骷髅围了上来,在电闪几次中,我看得比前次暗洞中清楚――那些骷髅骸骨下都藏着东西,或大或小、或长或短、或粗或细,恰是那些玩意儿支撑起骷髅和残骨……
……
嗯,得有34C吧……
“够义气!兄弟,大恩不言谢,今后有啥需求老黑帮手的,您就一句话!”黑疙瘩拽住了绳索……
“把手给我!”头上俄然传来阿菲的声音,她正用双脚勾住墙沿,倒垂下来,将胳膊伸向我。
一只手骨已经抓住了我的裤腿,我的军刺砍畴昔,骨头碎断,散落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墙头上传来一阵惊叫,我本能地抡起军刺,猛地向墙上刺去,正扎进了一道砖缝儿里,军刺入墙二十公分摆布,我和炮仗的身子总算愣住,我借着荡势把炮仗甩高一些,莫爷和梁放总算抓住了,将他拽了上去,等我想把本身悠荡上去的时候,发明一团胶状物已经裹住了我的脚……
刚开端,我们还因为这墙差点丢了性命,可现在它又成了我们保命的家伙,真是此一时彼一时,休咎相依,祸福转趋。
又是话音未落,我们脚下的空中上俄然裂开一个大洞,内里黑漆漆的,也看不着底儿,独一可见的就是几团胶状物在往上伸,很快就要到了我们的脚底……
墙头上的人都吓呆了,黑疙瘩手腕上的绳索恰好解开,大喊,“快!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