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贵妃一言不发,就听着和慧公主宣泄着肝火。
此时的嘉贵妃正在偏殿内刺绣,听了宫女的话,面色一冷:“把她给轰出去,她既然不要脸,本宫也无需给她脸。”
嘉贵妃固然是个软性子,不肯意主动去害人。但对于害她的人,她是绝对不会有一丝怜悯。
嘉贵妃从小就晓得,皇姐高贵,不代表本身就高贵,本身巴巴的贴上去,毕竟只是别人的玩物。
和慧公主被嘉贵妃戳到了把柄,一时竟然说不出辩驳的话语来。
嘉贵妃持续道:“你自发得是金枝玉叶?你还是醒醒吧,金枝玉叶的一向都是永平和明安,狐假虎威,毕竟不是狐狸的威风。和慧公主,你和明安同时招惹了本宫,也一样的让本宫讨厌,为甚么嫁到焦国的是你,而不是明安?因为她比你聪明,更比你高贵,以是,最苦的那颗果子,是让你来尝。”
以是,看到和慧公主面带怒容的冲过来,长乐宫外的宫人们也有底气去拦着。
和慧公主神采扭曲:“是不是你在陛上面前告状,非要让本宫嫁到焦国去?”
“殿下,等奴婢们通报了您再出来。”几名宫女拦住了和慧公主的路。
嘉贵妃的眼睛微微闭着,她本日未扮装,瓷白的肌肤在夜明珠的柔光下几欲是吹弹可破,黛色的眉和长长的眼尾格外光鲜。
越想,和慧公主的内心越是恼火,她就是以为是嘉贵妃在景元帝的面前调拨,才让本身落得了现在的了局。
嘉贵妃笑了一声:“焦国天子有过三任皇后,独一无二的只要天上的太阳和玉轮。”
她常日里只喜好带两三个宫女跟着漫步,但这两日,和慧公主像个疯狗一样盯着长乐宫,嘉贵妃实在怕和慧公主做出甚么事情来。
海香一边给嘉贵妃捶着腿,一边说着和慧公主的事情。
实际上,她还是一无统统。
嘉贵妃的眼尾还泛着清浅的红意,像是桃花普通,唇瓣略有点肿,胭脂早就被景元帝给吃去了,她抬头看他的模样,像极了遭到欺负的小兔子。
对于和慧公主,嘉贵妃是感同身受,因为她们的出身何其类似。
嘉贵妃本日穿了绯色牡丹鸾凤曳地长衣,梳了飞仙髻,发间装潢着累丝双鸾金步摇,也许是上面的人决计奉迎,嘉贵妃衣袍上的鸾凤和真正的凤凰相差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