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圆矜持佛法高深,那里怕陈剑南的威胁,道:“你抚心自问,贫僧所说的话但是实话。你精力变态的时候,在东集市滥杀无辜,灭门两家,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吗?”
陈剑南遁藏着身后的神通进犯,讽刺道:“了远,你要杀贫道,直接说就好了,不消拐弯抹角。”
陈剑南去势不减,喝道:“和尚,并非贫道怕了你们,且先让贫道的爱人安息,等回过甚,我们再来一个了断,可好?”
只见拂尘上道光急涌而出,摧枯拉朽普通吹飞了了圆和尚头顶上的佛气佛光,举钵罗汉法相就像被阳光曝晒的干冰,化作无数细碎的光点飘散。
陈剑南逼退二僧,冲出了包抄圈。
法相被灭,这回轮到了圆和尚的一张圆脸绿了又绿。
陈剑南这话说得几个和尚心头火起,八僧一起上跟在前面刻苦喝风,被他耍得还真很多。
本来沉重如山银芒闪闪的钵盂一下子化开,化作无数的光粒子飘散,一点儿声响都没有。
眼看巨钵砸下,太清玄一有为道尊神采淡然,脸上毫无波澜,连眸子子都没有转动一下,手上拂尘再次轻描淡写的一扫。
了远被陈剑南说到把柄,气愤的吼怒了一声。
了圆和尚摇了点头,发笑道:“到这个时候,你还不幡然悔过,还搬起大慈大悲老方丈的法号,为本身的脸上贴金,的确就是无耻之尤。”
他的身后佛光疾涌,梵唱声声,闪现出贤善**圣光王佛法相。
了圆和尚张了张嘴没有出声,情知本身讲错,说到本身的头上了。
了圆言毕,面露寂静法相,心中默诵阿罗汉结集三藏宝经,和尚身后妙莲出现,禅诵声声,显出诺迦跋哩陀尊者法相。
一笼圣轮法光从佛陀头顶的**上照出,无数金灿灿的刀刃刹时凝集。
了圆和尚不依不饶,沉声喝道:“陈剑南,用不着找借口。此时了断,恰是好机会。等你跑得无影无踪,天晓得你会去那里祸害无辜百姓!”
佛陀是个身材瘦巴巴皮肤干黑的老者,身上裹着一袭普浅显通的灰褐色土布僧衣,样貌浅显得不能再浅显,就像长年在田边辛苦耕耘的老农。
“疯道,受死!”
降龙罗汉和伏虎罗汉的法相接踵泯没,了远和了乐的法力得不到加持,战力骤减,被陈剑南凌厉的剑光逼得连连后退。
此钵盂内里镂刻满了佛文,看似只要面盆大小,其沉重之势一点也不亚于一座须弥山。
陈剑南与了方斗法胜了一筹,和尚一颗向佛之心深受打击,气得他神采潮红,仿佛是中秋熟透的山桃。
魔与佛是天道上的阴阳两面,互为相斥法例,天下邪魔皆对佛光畏之如虎。
诺迦跋哩陀尊者,即为奉养佛前的举钵罗汉。
举钵罗汉身披法袍,浑身都是肌肉疙瘩,右手单手举着一只银灰色的钵盂。
了远前冲的身材如同一道幻影,喝道:“笑话,疯得够呛,竟然还敢威胁贫僧。你最好诚恳点,不然的话,贫僧便能够失手杀了你。”
太清玄一有为道尊手上拂尘接连挥劈两次,只见拂尘的白毛上清光洒出,不见任何气旋,不见任何声响,降龙罗汉和伏虎罗汉的法相就此泯没。
道与佛并非天道上的互斥法例,因此圣轮法光照在陈剑南的身上,并不会形成伤害,反而有一种如沐暖阳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