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裙少女感受面前这张俏脸很眼熟,俄然就想了起来,又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冰棺,一下就猜得八九不离十,羞红着脸说道:“对了,我在修真报上看过剑南大侠的彩影,您身后的这位应当是血神教圣女殷素素,没想到圣女已经分开人间了。”
跟着巫延的吟唱,他巫袍上的巫文逐次亮了起来,构成一团玄奥的巫光,如同光茧把他枯瘦的身材包裹得严严实实。
陈剑南持续往前走,只听那声音富有韵律美感,越来越清楚了,本来是板梆鼓乐声,另有很多男女稠浊的呼喊呼喊声。
灯光处看似不远,却足足费了一钟茶时候,才模糊听到火线有声音跟着夜风冉冉传来。
“您有事吗?我是奉侍婆婆起居的。”陈剑南问了七八小我,终究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答复。
妙龄少女身穿红裙,抬眼看到陈剑南豪气实足的姣美脸庞,脸被骗即起了一道羞怯的红晕。
太阳从西边的山脉中垂垂沉了下去,苍穹很快就挂满了满天星斗,河岸边的屋舍垂垂亮起了暗淡的油灯,分歧种类的虫子与蟋蟀奏响了此起彼伏的交响曲。
巫延的双手突然摊开,他抬头望着星空,长长声吟唱起来。
陈剑南远远的看到祭坛上巫延前面站着一名大哥的女巫,但是他那里敢冒着对巫神大不敬,被茕戎部落列为黑名单的风险,去打搅祭奠的环节。
“叨教巫姜神医是不是在祭坛上面?”陈剑南用手指了指祭坛上方,扣问中间一个皮肤如同皱巴巴甘草的巫族老男人。
看着祭奠过后垂垂散去的巫族人,陈剑南不晓得话传到了没有,不晓得巫姜肯不肯施救,他也不晓得该往哪儿去。
“您找婆婆,是为了救活她吗?”
茕戎部落正在祭奠他们信奉的至高无上的巫神,陈剑南不敢大声语,更不敢上前打搅。
却见越来越多的祭品丢下去,天坑里冒起的血光越来越浓,连地表都有血纹伸展。
巫延的嘴里叽里呱啦的念诵着庞大难懂的祷词,跟着他的祷告,他身上玄色长袍的巫文亮起,收回奇特之光。
“茕戎呀,您是我们至高无上的巫神,您赐赉我们光,赐赉我们热,赐赉我们故里,赐赉我们心灵上的安好,您赐赉我们统统。请用您至高无上的巫法,庇护我们这些不肖儿孙的精神与灵魂吧……”
红裙少女见他焦心的模样,心中不免有些怜悯,便说道:“婆婆每年都救活很多人,至于起死复生,是要发挥忌讳巫术的。只怕她年纪大了,发挥忌讳巫术受不住巫法之力的反噬,对身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