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江波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一点体例也没有。不过明智奉告他:必然不能说实话,不然就没命了,对峙住说不定另有生还的但愿……
冷江波用心装出吃惊的模样,说:“竟有此事?是谁吃了豹子胆,竟敢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真是混账的东西!我如果查出来,非把他大卸八块不成……”说完这些,他又把说话的声音降落了些,问道:“先师归天时,随葬品未几,也不是很值钱,盗贼何故如此胆小妄为。莫非师兄获咎甚么人了?”
“你不晓得?先父墓前后被掘,你莫非不晓得?”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我早就派人到你们那探听过,他们死前一向在你身边,是不是还要我去把证人请来?”周仕较着然考虑到了他这一手。
“有两人死在了你府内?这我哪能清楚啊?”冷江波辩白着。
“从作案的伎俩上看,很像自家帮派。不知甚么人竟做出如此欺师灭祖的事情来,我必然要查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