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中固然对刘娣还是有些气恼,但真要让她冒险,还是舍不得的,只能逞几句口舌之快。
有一种说不出的惊骇俄然间涌上心头,全部身子如同堕入了冰窟当中,冷若骨髓。
我吓了一跳,破口痛骂,道:“你搞甚么,不晓得人吓人能吓死人吗?”
仓猝道:“杨传授,现在我们该如何办呀?”
小威咧嘴道:“你个小丫头晓得甚么?这叫有备无患!你觉得我们哥俩像你们一样尽是筹办一些没用的东西吗?老一辈人说的好呀,地宫里是埋粽子的阴煞之地,保不准就像刚才那样粽子尸变了。现在比较火的盗墓小说上都这么写,凡是升棺,就要在东南角点一根蜡烛,如果蜡烛燃烧,我们就必须恭恭敬敬的对着棺椁里的老粽子磕三个头,然后退出去,刘司令,我这没说错吧?”
我大怒,对他说,你若不信赖老祖宗传下来的话,就去刚才产生粽子尸变的那口石棺跟前站5分钟,如果那老粽子不吃了你,老子跟你姓。
他考古这么多年,参与的考古发掘不在少数,还从没有碰到本日这类诡异古怪的状况。
我对劲的瞪了一眼姜涛,然后回身对杨传授说,此次升棺非论找到甚么,只要蜡烛燃烧,我们可不能拿棺椁里的一针一线。
杨、陈二位传授见我和小威执意要在东南角点蜡烛,两人相视一眼,但彼其间都没有说话。
招手叫过来小威,让他筹办升棺发财的事件。
杨传授等人研讨了几分钟木棺上的漆画,也没有找到甚么有代价的东西,仿佛上面的漆画讲诉的是一个谩骂,凡是翻开这个棺椁就会被邪灵所侵,万劫不复之类的。
我干笑道:“开个打趣,你先退后,你男人还没死呢,这类冒死的事儿还没有来由让你一个女人挡在前面。”
姜涛嗤之以鼻,道:“你们两个还这么封建科学?真是笑话死人了。”
我定睛一看,见这股彩色雾气消逝以后,刚才还是色采斑斓的漆画木棺竟变成了乌玄色,上面那些精彩的图案,也跟着颜料的挥发,垂垂的消逝了。
当然这些话我也不能说出口,我和小威下地升棺那就是违法的,可杨传授他们头顶上方宝剑,不管升甚么棺,都属于考古调研范围,二者之间看似不一样,但本质都是倒斗升棺,并没有甚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