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约莫二十来米,终究到了绝顶!
古井间隔老祖奶奶家就几十米,怕惊扰了屋里的人,我和小威都是弓着身子,蹑手蹑脚的走着。
小威胆量仿佛比我大一些,我转头看了一眼,见他一脸镇静,还不时的催促我快点快点。
当代那些帝王将相,早就预感到有朝一日阴宅地宫会被盗墓贼帮衬,是以都在墓中设置了很多恶毒的杀人构造,如流火、流沙、毒气、弓弩、水银、毒虫、滚石等。
我心中悄悄的猜想着。
不太小威明天倒是起的很早,来到老祖奶奶家以后,这家伙就蹲在那口干枯的古井旁抽烟,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古井。
今晚的玉轮很蒙,乡村人又叫它毛玉轮,连星星也没有几颗,看着有点瘆人。
成了,一辈子衣食无忧。
下到井底以后,又发明通往古墓地点的井壁后的墓道仿佛曾被人翻开过,我猜想是爷爷或者太爷爷所为,也不是没有按照。
花圈、挽联、纸人、纸马、纸糊的汽车肩舆堆在坟场四周燃烧了大半天,老祖奶奶的子孙儿媳哭了大半天,到傍晚日落时才下葬埋土。
存亡有命,繁华在天。
小威走到我跟前,放下了手中的化肥袋子,打动手电高低看了看,道:“刘阳,看来好东西都在门前面,我们从速撬开吧!”
与小威汇合后,盘点了一下这几日来清算的设备,又在小威家吃了晚餐,等小威的父亲睡着以后,我们便提着两个化肥大袋子偷偷摸摸的趁着夜色溜出了门。
除了脚下的淤泥与四周压抑的暗中,并没有其他甚么。
八杠十六人,抬着足足上千斤重的柳木棺材,在一片孝子贤孙的嚎哭中缓缓的前行。
到了井底以后,我拧开手电,很快就找到了前次被我挖开又胡乱填上的井壁。
白日小威在古井边悄悄的打了两根木桩,这倒大风雅便了行事,到了古井边,我压抑内心的惊骇,从化肥口袋里拿出了早就筹办好的绳索捆在木桩上,低声道:“内里的空间不大,我先下去,等我刨开了墓壁你再下来,这干系存亡呀,你机警点,在上面把风!”
小威接到了我的唆使,手脚并用,很快也从井口爬了下来。
“莫非是我太爷爷和爷爷?”
小威点头,催促道:“放心吧,你快下去啦,等着摸金发财呢!”
我伸手推了推,发明石门很重,想要推开只怕不易。
倒斗可不是宴客用饭说干就干的,几百年乃至上千年没有开启过的古墓,内里有甚么伤害谁也说不清。
当年家父家母变乱补偿了很多钱,另有前几大哥宅拆迁赔的2万拆迁款,加上我这些年的人为与从戎时的补助,另有我户口上的二十八亩田都是按年租给村里三叔种的,这些年来我的积储也攒了有二十多万。
墓道空中上都是淤泥灰尘,我想应当是这个古墓曾经被水淹过,以是才这么脏,这么臭。
我一手拿动手电,一手抽出腰间的斧头走进了那墓道,小威则是一手拿动手电,一手拽着两个化肥口袋紧紧的跟在我的身后。
除此以外,还采办了六支手电筒与很多干电池,然后去了县里的尼姑庵与教堂,求了两个开光的玉佛和两个银十字架。
我见小威下来后本来就狭小的古井立即拥堵不堪,我大半的身子已经被挤到了古墓通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