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身材贴在一起,隔着两层布料,叶思语几近能感遭到正不安跳动的血脉。如许姿式让她有种鱼在砧板的错觉,纪北琛不但阻断了她的来路,还用那该死的男性荷尔蒙扰乱她的心神。
回想起辩论的启事,纪北琛就说:“为了我们今后的安宁,你就趁早嫁给我吧。”
比拟之下,纪北琛仿佛有点拘束,那种感受,有点像写完功课忐忑地等候着教员的肯首。叶思语还是第一次听他说那么多好话歌颂本身,趁着纪父低头喝茶,她忍不住压着音量说:“别把我说得那么夸大。”
“我返来得不是时候?”说完,纪父便朝叶思语那方看了一眼。
叶思语不满地说:“到底是谁逼的谁呢?又是谁莫名其妙地发脾气的呢?”
他的声音比刚才紧绷了一点:“你不要得寸进尺。”
妞妞的小手油腻腻的,叶思语刚拿起了餐巾,还没来得及帮她擦洁净,就眼睁睁地看着纪父那代价不菲的衬衣沾上了可骇的油印子。但是纪父一点也不在乎,他将妞妞抱到腿上,那张严厉得有点呆板的脸庞暴露了浅淡的笑意。
纪北琛半悬在她上方,眼睛紧紧地锁着她:“讨了便宜就想跑?”
就在这时,仆人过来拍门,请他们到饭厅用晚餐。叶思语恰好有借口逃开,到楼下才发明纪北琛的父亲也返来了。
纪北琛躺到她身边,长臂一伸又将她捞进怀里。抱着她那柔嫩的身材,熟谙的香气充盈鼻息,他感慨地说:“的确要被你逼疯。我们……算是和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