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一个老太太还不算完,老太太二儿子和小儿子以及两个儿媳妇也前后死了,这四小我是被打身后被吊在屋梁上的,遍体鳞伤不说,眸子子都被抠出来了,就塞在他们的嘴里。
找不到东极真人,我又去找了崔老瞎子,幸亏崔老瞎子没跑,不过我去的时候瞥见他正在清算本身的行李,也是一副要出远门的模样。
我接过来点了点头,那男人颔了点头转成分开了,我则拿着阿谁烫金字的请柬进了屋子。
我记得白老头儿说过,崔老瞎子叫崔一平,我摇了点头,“他不在家,你找他有甚么事吗?是不是来算命的?”
“我固然没有见过这个‘鬼柳’先生,不过倒是传闻过他的事,都说他要留的魂阎罗王都拘不走,他要散的魄玉皇大帝也留不住。”
“甚么东西,拿来我看看!”我才一进屋子白老头儿就把我手里的请柬给抽走了,刚翻开他就哟了一声,“这是姜家的请柬。”
不过我对姜西平没有太大的兴趣,现在我只想着要去看看这个姜不留是个甚么样的人物,最好是能趁机把姥姥留给我的那枚银针,想体例放到姜不留身上去。
我们一行人下了火车,从火车站东拐西拐的到了一个陈旧的小胡同里,那边竟然都是看起来很丰年代感的瓦房,崔老瞎子带着我们进了一间看起来还算有点整齐的瓦房,要不是他手上拿的有钥匙,我绝对觉得他是偷闯民宅。
不过崔老瞎子分开前说让我乖乖在家等着,这两天不要到处瞎跑,他要出去找一小我带返来见我看,我内心很猎奇他要带谁返来见我。
老村长之以是晓得这件事,还是他那天早晨刚巧路过老太太家后院子偷听到的。
白老头儿摸了摸本身的下巴,“崔老瞎子,你这是筹办出去算命啊?”
“姜西平是谁?”我问道。
“跟你去南京啊。”崔老瞎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