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媛媛看了看桌子上的日历,这才想起来明天承诺了齐恢和他一起列席一个贸易酒会。
室友都不在,她们应当是一起约着出去用饭了。
“齐恢,你到底是做甚么的啊?为甚么每次带我出去插手宴会或者酒会,都要我戴一只翡翠手镯啊?”
“这些矿都是我那一年低价从缅甸人手中买下来的,在海内没有甚么答应,不过这都是实实在在的宝石。”齐恢扑灭了一支烟,把车内刹时变得乌烟瘴气了起来:“差人想抓我,但是他们手里的证据不敷充沛,也找不到我卖出去的货的一点瑕疵。这么多年来,我一向这么赢利。”
陶媛媛的神采逐步变得惊诧了起来。
“我在楼下,有东西给你。”
妈的狗男人。
“行了,上楼去吧。”齐恢从副驾的位置上扔了个袋子给陶媛媛:“这是药膏,不留疤的,等伤不疼了涂上就……”
齐恢的声音很降落,仿佛对刚才陶媛媛不接电话的行动有些不满。
在砸了两支水乳以后,她终究在美妆盒里找出一瓶碘伏消毒液来,拧开瓶子接着渣滓桶对着胳膊上的伤口浇了下去。
“我这小我卖翡翠有个风俗,就是要找个活人货架子。”齐恢笑了笑,掸了掸手中的烟灰:“只要在美人的手腕上,这块冰冷的石头才被付与了生命。”
活人货架子,听着多搞笑啊。
“没错,我做这个买卖。”
齐恢带着陶媛媛来到了一间房间,内里有一个专门的女大夫坐在坐位上,给陶媛媛谨慎翼翼地措置伤口。
“但是……这些手镯你不是送给我了吗?如何往出售呀?”
陶媛媛翻开车门以后内心五味杂陈,因为齐恢带她来的并不是说好的酒会现场,而是一家私家病院,平时很难在网上预定到的那种。
“你每次戴的都是一板货中的一个,卖主会按照这块的品格来考虑要不要订下其他的货。”齐恢吐了一口烟,从坐位上转过身子来,脸上带着一抹笑容:“每次列席活动,你都算是我的活人货架子。”
不过她还是擦了擦泪水,穿戴这身衣服缓缓下了楼。
陶媛媛咬着牙看着缓缓滴在渣滓桶里的血水和消毒液,即使平时高傲得像个假小子,现在也终究忍不住流下了几滴泪水。
但是电话一向不竭打来,最后干脆换了几个号码,一向在桌子上嗡嗡嗡地响个不断。
她看了看胳膊,抽动了两下鼻子:“明天能够去不了了。”
而齐恢就一向站在中间,看着陶媛媛不竭倒吸寒气。
这句话听得陶媛媛内心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题目换来的是很致命的沉默。
“呸!”陶媛媛用另一只手拍了齐恢的脑袋一下,负气下车并且砸上了车门,头也不回地上了宿舍楼。
寝室门被一把推开,陶媛媛一进门就爆了粗口,踢掉脚上的两只鞋子,烦躁地翻找着桌面上的东西。
齐恢说完这句话就挂断了电话,嘟嘟嘟的声音一响起,陶媛媛就气愤地想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