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颜仿佛底子没闻声端木东的“号令”,把小罐揣回怀里,一挥手。军人们立即欢天喜地的松了一口气,让出一条通道。有几个军人一脸恶棍相,笑着说些不三不四打趣的话,齐声催促鼠鼠仔快滚蛋。
鼠鼠仔渐渐低垂下头,指指昭颜:“她,偷了我的黍罐。”说完益发羞愤,因为没有庇护好家什而愧悔难当。
鼠鼠仔抢道:“就算殿下不奉告沸雪,独雪也会找到你们。再说还是殿下看破……”
军人们哈哈大笑。
狗头军人们听闻此言,明显非常绝望,一起巴巴地望向他们的团长。
鼠鼠仔一边委曲地抽泣,一边背起鹰彻。还没走出帐篷,却听鹰彻号令道:“鼠鼠仔,给胜木留一半的钱。”
端木东立即沉声道:“我不要!昭颜,让他们拿走。”
鹰彻沉声说:“鼠鼠仔,起来,别没出息。东西给他们,就当是我惹朋友悲伤,赔他件小玩意玩吧。”
鼠鼠仔嘀咕着:“混账仆人。你说给就给呗。归正都是你的。把我给别人也行。我无所谓,归正我也不亏损。归正我甚么也没有。归正……”
狗头军人和鼠鼠仔,敏捷展开了唇枪激辩。端木东总算是听明白了,黍罐就是鹰彻家的家传宝贝,放进一粒大米种子,就能源源不竭地从罐中取出稻米,实在是行军兵戈、野营露宿的好东西。
他闻声鹰彻无法地笑了笑,但是他不肯意扭脸望向鹰彻。
鹰彻说:“鼠鼠仔,背上我。我们筹办走了。”
端木东低头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