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姚兰就热好了菜。她端着菜,把它们摆到了桌上,接着又盛好一碗米饭,放到李春秋面前。
姚兰坐在客堂的沙发上,看着空荡荡的客堂,失魂落魄地发着呆。正在这时,孩子寝室的门俄然开了,李唐站在门口,定定地看着她。
“那你可得保持沉着。”丁战国笑着打趣,然后他摸了摸一只警犬的头,“明天早晨的这出戏,你俩是配角。好好干,立了功,大骨头管饱。”
李春秋没再说甚么,他起家就往门口走去。
很久,姚兰率先突破了沉寂:“你尝尝我炖的带鱼。我不晓得你几点返来,以是没敢用油炸。油炸的,凉了再热就不好吃了。”
“姚兰,”终究,李春秋还是开了口,他仿佛下了决计,“我想过了,我们……”
姚兰把饭碗放在桌上,看着他。
夜已深,客堂里的灯没有熄。李春秋怠倦地排闼出去的时候,姚兰正在桌边等着他。见他返来了,她顿时站起来问:“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