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叶翔是谁杀的？”
“你是如何找到他的？”
“他们地点的那间课堂，跟别的课堂不一样。你一贯心细如发，甚么样的细节都逃不过你的眼睛。想想看，他们在哪儿呢？”
“李唐和姚兰呢？”李春秋定定地看着他。
李春秋额头上的血管凸起，他缓慢地想着，脑筋都快炸了。俄然，他想起刚才整座讲授楼灯火透明的刹时，只要三楼一个不起眼的房间，仿佛还黑着灯，那恰是被砸烂了灯胆、没法照明、关着姚兰和李唐的阿谁课堂。
“那小我就是你。如果能把你挖出来，我便能够顺理成章地升职，拿到特别通行证，搬走统统的绊脚石，顺顺利利地实施‘黑虎打算’。”丁战国有些唏嘘，“终究我还是拿到了阿谁证件，但是有效吗？这么大的赌桌，这么多的赌注，这么久的时候，我还是赌输了。”
“不是我。固然他是因为我死的。”
丁战国笑了：“过分的谦善可不是甚么美德。你才是牌艺最好的赌徒。你不像我，认定了腾达飞能顺利反攻，让哈尔滨江山易主。你很聪明，抱稳了共产党的大腿。这一局，你赌赢了。”
“老丁――”
“当然了，我不会晤死不救的。”丁战国勾起嘴角笑了一下，随后他看着李春秋，淡淡地问：“能奉告我你是谁吗？”
李春秋接着说：“你从别的渠道得知，尹秋萍和她的一个保密局同僚方才接过甚，你想通过她，把阿谁方才被唤醒的人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