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竹一愣,继而恭敬道:“回陛下,家中另有母亲和未出阁的mm。微臣并未玩忽职守。”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文竹(抽嘴角):陛下,这于礼分歧。
“嗯,江爱卿也言之有理。”
“谢公公。”文竹拱了拱手迈步出来。
“那此事就交给白爱卿和江爱卿。”这实在也不能怪南濯,一觉醒来,入目便是明黄的床帐,金灿灿的大床,再就是盘龙的寝殿,光辉的古风修建,他沉着很久才肯定这不是梦境,他真的穿越成了即位前一晚的准天子。
南濯(扑倒):非也,此乃周公之礼。
文竹跟在人群前面,内心有些愁闷,皇上问甚么不听他讲完呢?几句话的事情罢了。并且,想到这一个月来新皇的表示,他的内心有些庞大,之前先皇活着的时候就听人说三皇子偶然皇位,心性随便,本觉得即位以后能够沉稳一些,可看看上朝时陛下的坐姿,看看底下大臣争得面红耳赤时陛下玩味的神采,文竹冷静地叹了口气。万幸,皇上的决策还是很贤明的。
南濯写完一个“允”,放下朱笔,道:“起来吧。坐。”
文竹的神采仍然淡淡的,南濯却莫名地捕获到了一丝伤感:“并非下官有闲情高雅,只是下官的父亲离世,命我将之葬在本籍青玉镇罢了。”
“陛下三思。”众臣齐齐跪下,这景象自南濯即位一个月以来已经呈现多次,南濯淡定抬手。
“臣有本要奏。”户部尚书出列,躬身说到。
“若果然如此,能瞒这么久,朝中必有帮手。”
石福的脸皱的更严峻了,他点点头:“老奴谨遵圣意。”
南濯直起家子,看向义愤填膺的吏部侍郎,按照密报,此人是护国公麾下之人。护国公南子彻,本身的皇叔,春秋只比双十的本身大十岁,手里握着一支不小的权势,但常日里都是直挺挺站在那,从上朝到散朝,现在也还是面无神采,吏部侍郎的发言仿佛并没有影响到他。
“陛下。臣觉得,这灾,不必再济。”一道声声响起,温润却果断,带着点春季凌晨凉凉的气味。南濯昂首,是户部侍郎,文竹。
“文大人,到了。”石福轻声提示,“陛下在内里等着呢。”
“好,那朕,不,那我就走了。”南濯拍拍他的肩膀,石福服侍原主十几年,经心极力,干系也比纯真的主仆更深厚些。
“微臣不敢妄言,本想多些证据再上报,本日倒是都抖出来了。”文竹叹了口气。
“陛下,带上老奴吧,不然您这风餐露宿的,让老奴如何放得下心啊。”石福将人送到宫门口,毕竟忍不住开口,整张脸皱成了个包子。
吏部侍郎语塞,这不是说本身在贬低皇上捧在手内心的人吗?他话锋一转,“文侍郎倒是好兴趣,当时正值多事之秋,另故意机探查民情?”
“陛下圣明。”大师又齐齐站起来,每次他们有所争议,皇上老是一言不发,在中间看得津津有味,问他也只是一句“言之有理”,他们只能一起“逼”皇上决策。
“如果朕没记错,近几年并未有那边受灾,这安阳……”
文竹闻言却惊得眼睛都瞪圆了,在他的印象里,皇上多是坐镇宫中的,微服私访也该在政治腐败四方安宁之时,现在皇上即位仅一月不足,恰是稳固权势之时,怎可擅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