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后脑传来一阵闷疼,感受被坚固的东西砸了一下,像是一根棒子。
一巴掌打的本身耳朵嗡嗡作响,我忽的灵光一闪,想到了我那行动奇特的表嫂,必然是她在背后拆台,是她害了表哥,我就这去找她这个骚蹄子讨个说法。
我靠!
表哥猛地回身,吓我一跳,他很活力的问我:你干吗吹气?
木门虽破,这屋里打扫的还算洁净,只是,一进门儿就听到一阵悉悉邃邃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天花板吊颈着一个灯笼大小的竹篓,内里包裹着一团火,火焰还在攒动。这还了得,这么凶的火势烧不破竹篓?
真的好险,来苗寨前我买了一包卷烟,还没拆封,和纸条别离装在分歧的裤兜,表哥刚巧掏错了裤兜。
苗寨的竹楼为了防腐,都刷着一层棕油,而表哥要翻开的这扇门,充满粘着灰尘的絮状物,中间还腐穿了一个洞穴。这很多久没有打扫了?
自打进了苗寨,我就感受到处流露着诡异,表哥对“祷告”更是超乎常理的用心。我先前还感觉太小题大做了,没想到这统统竟都是真的,人间竟然真有巫术,真有苗蛊。
就在我惊骇的不得了的时候,产生了一件更加惊悚的事情。
而表哥,放声大笑,笑声里带着哭腔,骇人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