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仓猝半坐起来孔殷问:“大哥,你这是如何了?”跟着我撑起家来,小龙瞥见了我双手腕上亮锃锃的手铐,惊诧地张大了嘴。
我用力憋住笑,阿苗最后一句:帮你向法官讨情。我如何听着都象是香港警匪剧里的台词。
“嗯――掉了。”
“甚么村?”
“没人晓得我们村,也没人来办理过。”
“按照这个罪大恶极的文物估客交代,这个东西是你给他的?”阿苗把战国漆器鸟篆耳杯包着的报纸翻开,放在了床尾。
阿苗严肃地点点头:“有甚么题目?”
我用下巴朝着阿苗扬了扬,又一副做贼心虑的模样低下了头。
“民族。”
“籍贯?”
小龙看着耳杯恍惑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