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灼和阿鼻大帝跟着无脸的女人一向往里走,俄然红光一亮,只感觉面前突然一片光亮,一盏接着一盏通红通红的灯笼之下就是前次遇见青菱的堆栈。
本来这堆栈竟然实在宫殿以内!
“阿丑,如何是你?”有一小我貌似还熟谙梁灼,走上前来看了看梁灼又看了看她身边少年模样的阿鼻大帝,诧异的问,“你们知不晓得是谁救得我们?”
阿鼻大帝低下头,沉默了一会,然后跟着梁灼朝天水牢里走去,前次梁灼和栖凤拓是躲在装菜包子的木桶里混进青菱他们的大殿中的,现在她和阿鼻大帝从正家世一次走进天水牢,一时半刻也不晓得青菱他们到底被关在甚么处所。
“是啊,明天是有点怪……总感觉那里仿佛不太对劲。”阿鼻大帝担忧的看着梁灼。狗鼻子怂了两下,酝酿再三,“要不我们归去吧。”这句话还是闷在了嗓子里。只是用舌头趁机在梁灼脸上舔了舔,“算了算了。你别多想了,哪会有甚么啊。”
“……你不是灵界的人,” 阿鼻大帝语气变重,“你是谁?”
“走吧。前面就是天水牢了。”栖凤拓一想到等会便能够救出青菱他们了,一双红兔子眼更加血红,冲动的嗷嗷叫,“老端方。我引开他们,你们出来救人!”说完尾巴一翘往前冲去。
“嗯”栖凤拓和阿鼻大帝相互看了一眼,点了点头,随即跟了上去。
他们又连着跳过好几个岛,俄然隔着茫茫的黑暗中闪动不定的绿光,见到前面依依约约有人影走来,互望了一眼,心中一喜,这时候来的人必然是南界中人,这下终究能够找到能为他们带路的人了。
他想梁灼现在内心所担忧的只怕是有负所托,救不下青菱他们吧。因而笑了笑,在梁灼的脸颊边用心猛喘了几口气,“放心吧,有了这个魔力球,必定没题目的。”
阿鼻大帝闪了个身,立即从那副山妖皮郛里跑出来,化作了平时的模样,走上前,手一伸,悄悄去捏了一下梁灼的手,昂首向她表示,梁灼愣了一下,往脚下看去,发明她和阿鼻大帝也正站在一个漂泊的空中上,四周是黑漆漆的夜色,又像是一条幽深的深潭。
接着,梁灼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刹时,四周变得一片乌黑,借着忽而来忽而灭的幽幽冥火,梁灼瞥见乌黑的远处、近处,到处四散寥落着几块小岛似的裂开的地盘,每一块悬浮的地盘之上点着一盏小小的绿灯,灯火摇摆,仿佛萤光。
“来啊来啊,看看能不能抓获得我?”栖凤拓嘻嘻一笑。一溜烟跑远了,当真是兔子不见亲孙子。
然后,在魔力球的光晕之下,那些摆在桌子上的菜包子一个个、一个接着一个变回了人形,变成了一张张皇恐失措欣喜万分的脸。
“啪――”当梁灼和栖凤拓的脚刚一踏进正门的院子里,先前的高达数丈的天水牢大门就俄然之间沉沉关上了。
阿鼻大帝朝她做了个噤声的行动,眉眼带笑,“娘子,走吧……”
“你还在做甚么,快走吧。”阿鼻大帝模糊不安,看了看梁灼,走过来,紧紧握住梁灼的手。
“嘀嗒――
“这有甚么?他们又不晓得你是要来救人的,为甚么要加强防备?”栖凤拓斜着眼盯着梁灼看了看,红红的瞳孔转了转,“走吧,我看我们还是先救报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