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妃忙笑道:“那法事怕是一时半会儿完不了呢。”
安平公主笑着挠了那猫两下,坐在了太后的身边,笑道:“不是我不想来,实在是抽不开身!我一嫁畴昔,他家便是乱七八糟的一堆事,烦也把我烦死了!”
太后皱眉道:“皇后如何搞如许大的阵仗?祈福么,心诚就行了。转头战事结束才该大做水陆道场,现在搞这些花头做甚么!”
“你们这是打哪儿过来?”太后将猫递给宫女,又命人给宁王妃赐座,“本日如何没带两个孩子过来叫我瞧瞧?”
“好!多谢姑姑!”邓文娇这才转嗔为喜,欢畅得抱着皇后的胳膊直乐。
皇后一听,从速说道:“那可不可,你这病……”幸亏她心中还算心疼邓文娇,才没将过病气给太子如许伤人的话说出来。
“嗐!”太后摆摆手,说道,“男孩子,还是玩皮些好!你公公和皇上两个,都是刚会跑就要上树掏鸟窝的主儿,那长大了就是比别人家的孩子强!”
“提及来晋王妃结婚也有月余了,如果运气好些,说不定现在晋王世子已经在肚子里了呢。”宁王妃笑道。
“你这病才好,且得养着呢!我宫里本日茹素,可不养人。再说,太子现在忙得很,下午还要去御苑跟着驸马学骑射去,等闲晌午都不到坤宁宫去。”
安平公主几小我出了偏殿,瞥见杜明心跪在佛前的蒲团上,嘴唇翕合,正小声地念诵着摆在面前的佛经。
太后也不睬她,又问道:“宝华殿本日的法事做完了没有?如果完事了,请那些大和尚给公主念两卷经,保保安然顺利。”
宁王妃赶紧笑道:“那小子如何好跟公公和皇上做比,没的折煞了他!”
两人刚到慈宁宫太后寝殿门口,便听到内里一阵阵的欢声笑语。
太后并不搭腔,只顾端着茶盅喝茶,她对陈希的事是一点儿兴趣也没有。
太后听完,眉头蹙得更深了:“皇后没事折腾晋王妃做甚么?每天做这些不知所谓的事情,也不晓得邓家人是如何养的闺女,一个两个都这么不着调!”
“傻丫头!”
这话说得屋里世人有些汗颜,不比皇上差?那是要接着做天子?
安平公主面上神采非常愁闷,端起茶盅喝茶,不再说话。
定国公夫人叹了口气,摇点头走了。
安平公主有些无法,责怪道:“祖母!当着这么些人,您问这个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