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宁王府便到了。一进正门,杜明心便觉出府内氛围严峻,仆妇们来往仓促,看到她来更是在背后指指导点。
听着一夜呼呼的北风,杜明心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他们可有甚么证据?”杜明心惊奇不定,脑筋缓慢地转着。毒害皇室宗亲,这罪名但是不小,若不能给杜家洗清怀疑,杜家的名声、父亲的性命当然是难保,只怕本身也要引火上身,陈希的前程更是要受损。
杜明心一惊,问道:“这些事你如何晓得得如许清楚?”
内里响起了一阵马蹄声,紧接着有人喊道:“嫂嫂,等等我!”
第二日快到晌中午,杜明心正在吃午餐,一碗香浓的鸡汤刚喝了两口,便有杜家的管事急仓促地找上门来。
等追到杜明心的马车旁,李墨白喘着气笑道:“嫂嫂有事也不知会我一声!”
陈霆眯了眼睛,本来昨日郑氏是受了她的撺掇才跑进宫里去的!
杜明妍这个蠢货!杜明心暗自跌脚,邓文娇只怕是借刀杀人了!
李墨白笑道:“那日听到邓女人与宁王密谈的人,可不但要嫂嫂一个。”
“二姑奶奶快归去瞧瞧吧,二老爷被宁王府的侍卫抓走了!”
“家中琐事,如何好打搅你读书备考?”杜明心也笑道。
此时陈霆刚好迎了出来,听到这话,他的面色便又沉了几分。“弟妹身材不便,如何倒跑到我家串门来了?”
“宁王府的端方看来不如何好啊!”李墨白跟在杜明心身后,声音不高不低地说道。
“那些侍卫没说……”管事跟在杜明心前面,小跑着说道,“等宁王府的人走后,大太太就从速叫小的过来请姑奶奶,还请您为娘家伸冤做主啊!”
如果陈希在就好了……
“嗐,我那测验不过走个过场。归正中与不中,皇上都会赏我官做。”李墨白满不在乎地说道。
坐到马车上,杜明心定了定神,直接叮咛去宁王府。
杜明心策画着该如何帮宁王妃一把,可思来想去,太后待本身淡淡的,皇后更是因为邓文娇而恼了本身。如果直接去求皇上呢?她在内心衡量了几个来回,实在是没掌控本身在陈元泰面前能有几斤几两。
“我也正在问杜二老爷一样的题目,明天变天,王妃在外头跑了一天,返来时便说有些头疼。杜姨娘怀着身孕却非要给王妃侍疾,她一碗汤药喂下去,王妃直接重新疼变成了昏倒不醒。你说这是刚巧还是报酬呢?”
杜明心忽地一下攥紧了拳头,该死,邓文娇脱手了!
“王妃,您筹算如何办?”夏叶谨慎翼翼地斟了杯茶,递到杜明心手中。
“你姐姐做下的肮脏事,你想拍鼓掌就抛清吗?”她对劲地看着杜明心,满脸讽刺地说道,“你们杜家往上数三代,不过是田里种地的泥腿子,也美意义在这儿摆威风?养不教,父之过!你们杜家家声不正,才养得出来你和杜明妍这类烂心肝、坏肚肠的好女儿!”
“这是你府上的事,我一个做弟妹的,管不着这些。”杜明心还是盯着陈霆,面上模糊有肝火升腾,“你府上的姨娘做了些甚么,与我父亲何干?贵府本日事忙,请王爷带我父亲出来,我们父女他日再来拜访。”
“厥后那举人因手里短银子使,偷偷拿了老婆的金簪去当了。他老婆思疑是婆婆偷了,指桑骂槐整整闹了三五天,把婆婆逼得吊颈了。那举人要休妻,却被老婆娘家人告到学政那边,丢了功名。又说要和离,但少了好些嫁奁,逼着他把田产全卖了,又打了他一顿,才带着他家姑奶奶走了。”